时桉:“......”
少看点狗血爱情剧行不行。
“我们是自由恋爱, 跟别的没关系。”时桉蹭蹭鼻尖,“我觉得, 他也是真心喜欢我的,来看望你们是他提出的。”
钟严给时桉三个月时,他深思熟虑过。十八岁喜欢他,是因为身材,无关内在;作为规培生喜欢他,是欣赏能力和责任心,无关表面。
可抛开身材、排除能力,时桉还是喜欢。不见会想念,见到会主动凑上来。
时桉也在想,第一次心动是什么时候。是亲手剥开的龙虾,是驱车送回的家,是耐心按压的穴位,是风雪天里的大衣,是用力束紧的拥抱,是工作时的信任,是腰腹上的刀痕,也可能只是藏在黑暗里,落在耳边的那声“别哭,要你”。
他喜欢钟严,无关其他,只是喜欢而已。
时桉从厨房出来,钟严恰好挂电话。
钟严找来软垫子,塞到时桉后腰,手藏着,偷偷帮他揉,“再帮忙你别去,我去。”
实际腰早没事了,钟严非要惯着。
时桉偷瞄厨房,“没有,没忙。”
钟严继续揉,“聊得怎么样了?”
时桉:“......”
没准接电话都是演的。
心机男!
时桉说:“我姥姥怀疑我被你挟持,让我眨眨眼。”
钟严笑了,“还是姥姥眼光毒辣。”
时桉斜过来,用一种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眼神看他。
“我不止一次这么想过。”钟严调低音量,贴在耳边,“想要挟你、强迫你、潜规则你。”
时桉揉揉耳朵,“那怎么没干。”
“谁让我白天想做人呢。”钟严说:“只有晚上才当禽.兽。”
时桉:“……”
白天是鬼,不是人谢谢。
“聊得怎么样?”钟严手心用力,抱着腰勾过来,“需要私奔吗?”
时桉吓得往厨房瞧,把他的手拽出去,“您这条件,在婚恋市场属于头牌,想私奔,难。”
“姥姥呢,她怎么看。”
“要不是我妈拦着,早出门显摆去了。”时桉扯扯嘴角,“姥姥还说了,让你发几张照片给他,方便她和邻居介绍。”
钟严似笑非笑的表情,在时桉眼里既帅又无耻。
“看来可以张罗结婚了。”
“啊?”时桉像只受惊的蚂蚱,“我、我那个、就是……我、我还没毕业呢!”
“喔哦~你的意思是,毕业就结婚?”钟严撑着下巴,看他烫红的耳朵,“时医生催得挺紧啊。”
时桉上蹿下跳,火急火燎,“没没没,我不是那个意思!”
钟严把人拽下来,“别闪着腰,晚上还有正事呢。”
时桉:“……”
正你个大头鬼!
钟严不再逗他,认真说:“想结婚了告诉我,随时。”
*
午饭前,时桉陪姥姥打联机游戏,客厅留给了钟严和妈妈。
钟严不习惯藏着掖着,他大方表示,很早就对时桉有好感,顶着身份的压力,也想和他在一起。
正因知晓关系特殊,他才急于见家长,希望得到认可,收获家人祝福的爱情。
同时,钟严也表示,“我和他私下恋爱,但工作上不会手软。”
“他和其他人一样,做不好会遭批,犯错必须检讨。我会用尽全力爱他,但无法通过权利为他开后门。”
“如果他达不到合格医生的标准,我是第一个排除他的人。”
治病救人,不是输错的代码,删掉就能重来。他不仅是时桉的男朋友,也是成千上万患者的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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