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嘛?”祝雪漫被带起来,重心偏移,赶紧抱住梁斯言的脖子。
“不是要去浴室吗?抱你过去。”说罢,便往浴室走。
祝雪漫的双腿死死环着梁斯言的腰,现在俩人下身连接在一起,为防掉下去,她只能牢牢挂在梁斯言身上,像一条水蛇。
梁斯言不浪费一分一秒,边走边托着祝雪漫的屁股操,由于姿势变换,阴茎朝着斜上方顶,能够轻松顶到祝雪漫的花心,深处的春液尽数淋在他的柱身上。
“快放我下来,我真的想尿尿。”祝雪漫可不想上高二了还尿床,羞死人了。
梁斯言哪里会放过她,又狠凿了几下,“不嫌你,想尿就尿出来。”
花心被接连撞击,祝雪漫现在是彻底没力气了,梁斯言抱着她站进浴缸,灰色眸子盯着她,“你说怎么做?”
“先放我下来尿尿好不好嘛。”祝雪漫早就被操得头脑晕乎乎的,现在声音软软的,像是在跟他撒娇。
曾经也有个女孩喜欢用这个语调求他跟他撒娇,梁斯言眸色一深,记忆里的面容再一次和现在抱着的女孩重合。
他没有说话,而是将将祝雪漫放下。就在祝雪漫以为他同意自己去上厕所的时候,她整个人被梁斯言翻了个面,变成了小臂扶着墙面,弯着腰,撅着屁股的样子。
梁斯言扶着她的腰身,又粗又长的阴茎再一次捅入穴道,花唇早已经在数百次的蹂躏下变得充血,淫水被凿得飞溅,落在梁斯言身上和自己腿上。
“你这个骗子!”祝雪漫哭着控诉,下半身又疼又爽,媚肉一抽一抽的,从花心爽到尾椎骨。
整个人都被插软了,祝雪漫哆嗦着双腿,感受着梁斯言在她身后不断改变角度顶弄她的g点。
这人在发什么疯,怎么突然操这么狠。
祝雪漫试着抓墙,可是瓷砖光滑,没有能借力的点,她只好扭动着身子想要换个舒服点的姿势。
在梁斯言眼里,这副模样却是扭着屁股欲求不满的样子,他绷紧肌肉,毫不留情地碾着花心,似乎要把身下人给撞碎。
忽然,一股暖流顺着腿根流下,祝雪漫被操尿了。
全身上下都在淌水,泪水尿水淫水同时落下,浇在浴缸池底。
梁斯言低喘着将肉棒抽出,紧绞着的甬道将他榨得精关大开,他扯下避孕套,射在墙上,然后打开花洒,将两人欢好的“证据”冲得一干二净。
被操尿的羞耻感溢满全身,祝雪漫紧紧咬住下唇,泪水从眼眶中溢出,沿着脸颊滑落,她的肩膀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努力压抑住内心的情感,泪珠映着光,显得格外脆弱。
梁斯言心头一紧,轻轻拭去祝雪漫脸颊上的泪珠,动作温柔,仿佛怕弄疼她。他的指腹带着微微的暖意,轻柔地划过她的脸庞,拇指划过,带走眼角的泪痕,“别哭了宝宝。”
祝雪漫愤恨地瞪了他一眼,推开他去冲澡,这些人吃什么的长那么高,她站直了才到梁斯言下巴,他跟她讲话得弯腰,跟哄小孩一样。
不关心刚在自己身下高潮的女人实在不是男人所为,梁斯言俯下身,打算帮祝雪漫洗澡,手刚碰到她的腰就被她一手拍开了,她带着鼻音,看也不看他,“我自己会洗。”
就连发脾气都跟她一模一样,梁斯言识趣地离开浴缸,回到床上自我纾解再次升腾起的欲望,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毫无刚才的温情,薄唇微微抿起,灰色的眼睛里没有温度,如同寒夜般冰冷。
他回到了路人眼里相貌出众却情感疏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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