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雪漫心不在焉地看着手机,突然想起另一个被下药的人,那人怎么样了?
另一个被下药的人现在正满胳膊是血的靠在浴缸边喘粗气,药效已基本散去,和自己斗了一夜,他现在需要好好上床睡一觉。
祝雪漫仅仅是抿了一口酒,而自己当时是将一整杯酒一饮而尽,他的药效比祝雪漫的更加猛烈。
回到房间后,周景坤就立即脱光了衣服站在浴缸里冲冷水澡,这种助兴用的春药堪比du品,身心备受折磨。
周景坤全身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紧紧缠绕,肌肉痉挛般抽动,像是被无尽的痛苦撕裂开来,尽管已经在用自己的手努力纾解欲望,但是他感受不到一丝爽意。
他能感觉得到每一根神经都在叫嚣着让自己回归兽性,身体对性爱的渴望在每一次呼吸中加剧。他的喉咙干燥得几乎发不出声音,眼睛因为痛苦而微微泛红,瞳孔却因为极度的兴奋和渴求而放大,像是满月下的狼人,彻底失去人性。
“给我……”他不受控制地粗喘着,嗓音几乎不成调,带着明显的绝望与无助。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回响——他需要做爱,否则他会被这难以忍受的空虚和痛苦吞噬。
冷水澡并不能缓解多少痛苦,他的眼神变得疯狂,眼底泛起一丝血丝。
在和祝雪漫分别前,他报出了自己的房间号,他的意思是毕竟二人已经上过一次床,如今形势所迫,实在不行就来找他,两人也算是一起“共度难关”,然而自己的房门一直没有被敲响,看来祝雪漫的情况没有他那么严重,或是说,她不想和他做。
想到这里,周景坤心底莫名有些失落,可是这丁点情绪很快被新的欲望吞噬地不知所踪。
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周景坤的眼神开始涣散。时间仿佛拉得无比漫长,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折磨着他的身体和意志。他知道,现在只有性爱才能让这种痛苦暂时停止。
周景坤呼吸急促而紊乱,汗水不停地从额头滴落,大脑开始不受控制,在清醒前,他人已经站在了门边。
周景坤喘着粗气,全身止不住地发抖,他的思维已经被对交合的渴望彻底占据,浑身被无尽的空虚和痛苦占据。
手已经放在了门把手上,走出去,往左走,敲开417的门就能得救。
不过两秒,周景坤掉头回浴室拿出一次性刮胡刀,狠狠往自己身上划,左臂很快出现了一条血痕,血珠滴在地上,鲜红的点滴瞬间将他从虚无中拉回。尖锐的疼痛宛如令人清醒的药剂,让他从恍惚中醒来。
这是他唯一能够控制自己的方式。
周景坤靠在浴缸边,如同头悬梁锥刺股那样,每每预感在坠入深渊前往自己身上划一道口,不仅是靠这个保持清醒,也是在惩罚刚才差一点就做了畜生的自己,房门未被敲响已经表明了祝雪漫的态度,哪怕是因为被药物所控制,自己要是不顾她的意愿强制和她做,那也是强奸。
他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庆幸还保持着一点人性,否则将对祝雪漫造成不可逆的伤害。他用疼痛驱赶欲望的毒虫,血液的温热和伤口的刺痛能让他感到自己依然像人一样活着。
周景坤左手握着胀痛的阳具自慰着,右手拿着小刀片,时刻准备着用疼痛换取片刻的清醒。
情色的画面一股一股往自己脑海里钻,他崩溃地发现,自己正在意淫着祝雪漫自慰,脑海里的画面赶不走推不掉,这究竟是药物所致,还是自己内心的真实所想?
他努力爬起来,把浴室也上了锁,以防万一失控的时候还能有一道门堵在自己面前。
周景坤在浴室里坐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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