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死了,梁斯言踢开路边碍眼的石子,喜欢他妹妹的人能凑一桌打麻将,他在人生中第一次体验到了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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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雪漫也不知道梁斯言到底什么阴间作息,一天天神出鬼没的,她听到门外的声音,通过猫眼看到梁斯言在开锁。
“你一天到晚在忙什么呀?”
祝雪漫穿着睡衣,靠着门问他,其实她之前也很好奇,只是现在关系近些了她才好问。
梁斯言以为祝雪漫这个点休息了,听到声音吓了一跳,他还没有做好重新面对她的准备,他僵在那里,保持着插锁的动作,不知道作何反应。
“你怎么了?”祝雪漫看他背影僵硬,不禁问道。
“我…”梁斯言机械地转身。
“我去做了手术,还没恢复好。”
梁斯言把头撇到一边,不敢看祝雪漫,自己当真是畜生一个,在知道祝雪漫就是糕糕之后觉得她更漂亮了,好想亲她,好想抱她,好想把她揉到身体里。
祝雪漫看他浑身上下四肢健全,不像有什么问题的样子,好奇地问道,“什么手术?你没事吧?”
眼前的祝雪漫,微微抬头,眼神清澈专注,还带着一丝关切。梁斯言的心跳几乎要跳出胸口,手心不自觉地冒出了些许汗水。
“就,就是,有点,难以启齿。”
看不起全世界的梁斯言现在连个完整的句子都说不出来,任谁看都会大吃一惊。
“嗯?!”祝雪漫听到这话,眼神忍不住往那里飘。
祝雪漫尾音上扬,听在梁斯言耳朵里极为勾人,他像是坠入爱河似的,一颗心在那乱跳。
他暂时不想跟祝雪漫说自己去结扎的事情,也不想把两人是亲兄妹的关系说出来,他怕祝雪漫承受不住。
于是他脑子一转,说出了至今为止最蠢的一句话。
“我,我去给那里打了水光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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