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佘泛的小腿一直绷着,薛肆就是怕他不舒服,清理后还给佘泛按了很久,甚至上了些药酒,现在空气中还混杂着药酒的气味。
“还不舒服?”
薛肆起身跪坐在床尾,将佘泛的腿放到自己腿上,稍皱着眉给他按:“疼吗?”
佘泛眼皮都懒得掀:“不疼,酸。”
薛肆见他多少有点难受,果断把那个姿势拉入了黑名单,然后认认真真地给佘泛揉起了腿。
他手法好,毕竟之前打拳也会受伤,有不少时候都是自己处理。
佘泛本来是醒了的,他很少醒了后还会睡着,但被薛肆这么按着,因为过于舒服,最后还是睡着了。
等他再醒来时,是薛肆喊他吃饭。
今天早餐吃鲜虾粥,就煲了他们两个人的份,刚刚好吃完。
薛肆还是习惯把虾肉都挑到佘泛的碗里,也还是会因为怕佘泛觉得腻,做了些凉拌木耳下粥。
他问佘泛中午想吃什么,佘泛咬着还有点烫的虾,含糊不清道:“想吃白切鸡。”
薛肆说好,看着他那样子,又有些无奈:“慢点吃,别烫到。”
佘泛抬了抬眼。
他那双粉红色的眼睛实在是太好看,哪怕眼里没有什么特殊的神色,薛肆每次看见他看过来,都会很想要亲上去。
这次也不例外。
佘泛还没说什么,薛肆就忽然倾身过来,亲了一下他。
没亲到眼睛,主要是佘泛戴着眼镜。
佘泛面不改色地擦了下自己的面:“你没擦嘴。”
薛肆莞尔,又抽了张湿纸巾给他擦。
佘泛一直都有洁癖。
和之前完全不记得自己生日不同,因为去年收到了特殊的礼物,薛肆从八月就在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因为他想要收到佘泛的礼物——虽然之前每年佘泛也都会送他,但现在两个人关系不一样了,礼物的意义也就变得不一样了。
佘泛不是没有看出他的期待,但他全程都在无视。
然后薛肆就跟没吃到饭的狗狗一样,黏着佘泛走。不过他从前也是这样黏着佘泛的,就是今天更加黏,无论做什么都盯着佘泛。
甚至佘泛看书时,薛肆就从侧面抱着他,把下巴搁在了佘泛的肩膀上。
佘泛被他抱着有点热,抬起手抵住薛肆的额头推了推。
他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压在了薛肆的眉骨上,手腕戴着的手绳上坠着的“铜钱”微微摇晃。
薛肆忽然想该串两个的,这样的话佘泛动作间会有点叮铃声。
……要不晚上试试铃铛?
薛肆边想不干净的东西,边攥住佘泛的手腕,亲了亲他的掌根,又讨好似的:“泛泛,别吊我了。”
他蹭蹭佘泛,求道:“要被你吊死了。”
佘泛眼底浮现很淡的笑意。
他看向薛肆,到底还是没有再装不记得了:“生日快乐。”
薛肆又等了下,没等到佘泛的礼物,有点不敢相信:“然后呢?”
佘泛想了想,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薛肆瞬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接受得很快:“…多亲几下行么。”
佘泛又凑过去亲了一下。
薛肆:“几下。”
佘泛:“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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