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好,他又有可以找展言讨安慰了。虽然展言大概率只会敷衍他。
一直等到家,周故林都没有收到展言的回复,聊天记录里,最后的联系是早上的电话。
现在已经很久了吧,他想,应该可以打电话了。
手机铃声响的时候,展言正在忙。
她用拇指滑过龟头,男人腹部下意识收缩,再也抑制不住,断断续续轻喘出声。
化妆台上的手机在靡乱的氛围中振动。
展言松手在床单上随意擦两下,“自己撸,不准出声。”
蒋佑铮不知道是谁打来的电话,他听不见电话那边的声音,可是他能听见展言在哄那个人,用他没有听过的语气。
身下还硬着,明明刚才已经快射了,可是她还是放手留他一个人在床上。
他心底泛起丝丝酸涩。
“宝宝你在干嘛?”
周故林打第一遍,直到自动挂断都无人接听,男人的第六感驱使他再次拨通,好在展言接了。
“在忙。”
“我忍了好久都没打扰你,实在忍不住了。”
他自顾自地诉说想念,一咕噜的传输自己的感情。
“嗯,我知道。”
两个人的情事因为一通电话有了第三个人的加入。
是不是男朋友?
蒋佑铮自我安慰能力极强,刚还以为展言抛下他接电话而难过。
下一秒已经安慰好自己了。
展言如果在意他的男朋友,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接电话,她不仅接了电话,还没有避开他,没有赶他出去,也没有让他停下来,只是让他不要出声。
思考之下,这通电话完全变了另一种意味。
就像是……
蒋佑铮眼神迷离,好像要到了,可是姐姐不让射,他忍得幸苦,整张脸都憋得通红。
就像是他在跟姐姐背着男朋友偷情,即使,他们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展言默许了他的勾引,赐予了他偷情的机会。
周故林还在叽叽喳喳讲着,床上的男人动作越来越慢,想射却不能射,整个人活像挣扎的虾,白皙泛红。
她拿着手机扯开一段距离,另一只手做出烟花绽放的手势。
蒋佑铮看懂了,下一秒重新加速,几十下之后,浓稠的白色液体喷射而出。
他已经尽量忍耐了,可声音还是自喉咙放大到整个房间,微弱的呻吟,在空旷的客房格外明显,偏巧此时周故林没有说话。
“宝宝你在干吗?”
他听见了,男人的声音,同为男人,他不可能不知道这是在什么状态下才会出现的。
“看片。”展言好像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没等他再次疑问,展言挂断了电话,“我忙着自慰,晚点给你打过去。”
周故林还维持着接电话的姿势,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展言的声音清明,怎么听怎么不像自慰的样子。
不行不行,他要去江城。
周故林拿起车钥匙小跑到车库,车发动的轰鸣音让他理智回笼。
“不能去。”
去了就真完了。
展言之前谈过一个男友,他的任期时间几乎是过往所有人里最长的。
周故林是个厚脸皮,为了自己的幸福可以完全不顾别人的死活,他几次三番带着礼品拜访那个男的,想从他的身上得到长久的秘诀。
他谈的最长,那他作为“替身”,应该是最像的,最重要的是,对于导致分手的错误做法,周故林要记下来,引以为戒。
前任为了清净和长寿,还是告诉了他两个人分手的诱因。
他在展言回江城时,疑神疑鬼,偷偷去了江城,后来被展言发现。
展言让他回去,他还不知悔改,追问她是不是在江城有别的男人。
过了几天,两人就分手了。
临走前,男人奉劝他:“周故林,我们所有人,不过都是别人的影子罢了,别陷的太深。”
那个时候他不以为然。
眼下自己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同样的失去理智,也差点步了后尘。
他翻出手机,给展言发着信息“宝宝,你……”
怎么问,宝宝,你身边有男人吗?
还是,宝宝,你是在出轨吗?
周故林删掉未发出的短信,不行,事情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不能像个莽夫一样。
他像是喉咙卡了鱼刺,吞也吞不下去,吐也吐不出来,别人都不知道,只有他被异物折磨着。
周故林握拳,青筋暴起,猛地捶向方向盘。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一点办法没有吗?
电光火石间,他突然想起刚在周氏骚扰他哥时听到秘书汇报的信息。
周氏旗下准备策划一档艺人体验生活的综艺,负责人在考察地点。
可以借这个由头去江城走一趟,不过不能他去,他去目的太明显。
其他人又信不过。
周故林思来想去,拨通了他哥的电话。
没办法,虽然这种小事用不着总裁亲自出马,但是他弟弟的终身大事必须得他出马。
“喂,哥!”
“有事?”
“天大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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