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急忙说道:“杏姐姐,我帮你按摩按摩腰吧?”
老子本来想叫杏姐,激动之下,竟多叫了一个姐字,变成了杏姐姐,并且语气还极其的温柔。真他妈酸昧十足,有点不像老子了,大失老子平时的水准。
唐烨杏闻言娇躯颤了一颤,随即俊美的脸庞竟红红了起来。
估计她没有想到老子会来这么一出。
但随即她就恢复了常态,眼神柔情似水,语气轻柔地说道:“你也累了,再让你给我捶背,姐于心不忍。”
看她的表情、眼神,分明是带有期盼感,听她的话音分明是谦让一番。
女人就是奇怪,说是的时候,往往就是不是的时候;说不是的时候,往往就是是的时候。老子可深谙此道。
这等机会,老子岂能错过。
急忙将口中的那半个羊肉包子咕咚咽了下去,眼神立即由色变清,由清变纯真,再由纯真变成童真。
老子虽没有上过什么电影学院、戏剧学院之类的表演系深造过,但这一连串的细微表情表演绝对是影帝水准,左手捏着奥斯卡,右手拎着金像奖,头戴诺贝尔奖。
为了彻底打消她的顾虑,我的语气上不含任何带颜色的杂质,率真地说道:“杏姐,你腰这么疼,不立即按摩按摩恐怕会留下后遗症,也会影响以后上班啊。”
我说的出奇坦诚,完全是一幅救世主的嘴脸。
估计唐烨杏此时那小腰越来越疼了,眉头紧簇,使劲又自个儿捶了捶。
本就有心让我给她效劳一番,听我说的那么坦诚,表情那么单纯率真,她便接着就顺了下去:“好吧,又要辛苦你了,怎么越来越疼了。”
说完之后扭头看了看沙发,又看了看卧室内的席梦思广木,那样子是有点犹豫不决:“是在沙发上呢?还是到广木上去呢?”
老子的色*心乐得犹如油沸,急忙吞了口馋涎,掩饰内心的磅礴变化。
极力装出镇静的样子,表面平淡,语气从容地说道:“还是到广木上去吧,那样你会很舒服的。”
不论你内心如何变化,但只要能做到表面平淡语气从容,想办啥事都能办成,即使骗死人也不带偿命的。
这都来源于老姜同志的那句经典唱词:平平淡淡从从容容才是真。不要小看这句小小的唱词,里边可是蕴含了颠扑不破的真理。
果然,我的话音一落,唐烨杏非常顺从地扭转玉体,一歪一歪向卧*室走去。
我急忙举杯喝了一口绿油油的绿茶,湿润了湿润那迅疾干渴的喉咙,紧跟着她身后走向卧*室。
口中品着绿茶的余香,心中却虔诚祈祷:但愿本小鬼能借借这绿茶的绿光,将她对象的帽子染绿。
来到卧室里,她站在床边,我站在她后边,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说话,此时的气氛有点昧昧。
但迅即她就又恢复了常态,大大方方地说了一句:“呵呵,小崔,我看看你的按摩技术怎么样?”随着又补了一句:“我趴在广木边吧,这样你按摩起来方便。”毕竟是过来人,姜还是老的辣。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也不敢说话,因为心情超级激动,身体超级激动,一说话肯定就会露馅,露出心存不轨的企图,只有缄默其口才是最上上之选。
唐烨杏就像受伤的小白兔一样,懒洋洋地趴在广木上。
虽然穿着清洁工的粗布衣服,但也无法掩饰她那性*的躯体,曲线依旧格外分明。
我先使劲抖了抖双臂,活动了活动双爪,不这样不行,因为太过激动,双手都有些颤*抖了。
老子禁不住将头俯了下去,凑近闻了闻,一阵浓烈的体香险些将老子熏倒。
……刚要俯下身。
唐烨杏可能有了知觉,忽地翻了一个身。
吓得老子急忙身子一缩,躲藏在床沿下。
此情此景,颇有些像当年的潘冬子对付胡汉三。
过了一会,唐烨杏不再有任何动静了,依旧是沉沉入睡。nni,她这一翻身,给了老子一个惊吓,再也提不起色*来了。
我心中暗暗懊悔,不该把她给整睡着了。
看她那样子是进入了深睡状态,我不忍心再叫醒她,便轻手轻脚地来到客厅里,坐在沙发上,心儿却还在她的身体上飞舞盘旋舍不得离开。
唐烨杏毕竟是我的顶头上司,我又是那么那么地喜欢她,但我也不能胡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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