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并没有什么灰尘,王储的兽皮靴干净得像是新做出来的。
她低下去的脸隐在黑暗中,只显出弯月一样下巴,她手腕轻轻擦过兽皮靴的表面,力道有点重,像是森林狼的幼崽在调皮的扑腾。卡洛斯忍不住伸出手触摸她的头顶,编成辫子的黑发穿过指缝,如夜幕般丝滑,他的手指很凉,一用劲,顺着她的下巴将艾莉莎的脸抬了起来。
“张嘴。”他说。
并不等她反应,就将两根手指粗暴的捻开了她的牙关伸了进去。那水红、湿润、颤抖的舌头就这样被他夹住了。艾莉莎眼眶一红,被这粗暴的动作弄得忍不住生咽口水,她仰着头,皱着眉,无法合拢的嘴唇边缘溢出了一点点晶亮的口水。
艾莉莎眼角湿润,长密的睫毛濡湿着,脆弱的好像一掰就碎,和坚强好斗的伊西多尔女人完全不一样,卡洛斯看着自己的手,保养得洁净白皙的指节淹没在那水红的唇里。
他动一下,那柔软的舌头也被动的弹一下,他的指尖修剪得整齐圆润,虽然不至于伤到她的口腔,但毫无节制的动作不禁让她干呕起来。卡洛斯感觉自己的全身的触感都集中在那两根手指之中,他忍不住上前一步,高挑的身影遮住了背面的火光,如果是其他的什么,她也会这样听话的吞进去吗?
他玩弄着那根舌头,直到艾莉莎舌根肿大到说不出话,泪流满面地推拒着他的膝盖。然后他回过神来,才把湿漉漉的手指从她口中收回,又慢吞吞的在她哆嗦的肩膀上擦干净,只是清秀的脸此刻看起来很顺眼,涨红流泪的鼻眼唇令他心生愉悦。
卡洛斯不会立即放她离开,他看着她,直到艾莉莎平复所有的情绪。
甘珀斯也一直看着,越看越难以提起脚步走开,她受伤害时周身涌起一种奇异的美感,就像是将媃斯玫瑰的花瓣握在手心碾碎了绽放的青涩味,那香气有毒。她那被揉碎的五官也泛起一点潮湿的红,偶尔抬起的绿幽幽的眼眸,让远处的甘珀斯呼吸一窒。从她朴素、平凡的外表中挣脱出来一种破碎的柔韧,甘珀斯想起了记忆里的银丝草。卡洛斯明显也沉浸于这种与众不同的美之中,他反复试探、尝试,才弄懂怎么激发美的感受来。
这种独特的体验是王储难得的放纵。
卡洛斯会在大理石喷水池边以极低的声音对她耳语,说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池中的水在月光下泛起清冷的波纹,微风拂过,水面泛起微微涟漪。他将艾莉莎的脸盖上塞西尔产出的幽蓝罩纱,然后整只手臂伸进罩纱下摆里,手指隔着衣料流连于她敏感的侧腰,艾莉莎和健壮的伊西多尔女人不同,她的腰细瘦,两侧甚至往里凹陷出一个优美的弧度,卡洛斯的动作隐晦而缓慢,仿佛每一个接触都带着隐隐的挑衅。甘珀斯撞见的次数太多了,以至于他对卡洛斯那坚不可摧的忠诚都出现了裂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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