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六点,嘀嘀嘀——,嘀嘀嘀——
闹钟响起,罗麦翻身坐起、按掉闹钟,拿起边上的居家短裤套上——这条短裤已穿数载,从宽松肥大到如今的微微贴身,从颜色鲜艳到如今的泛白,跟罗麦衣柜中的所有衣物一样,都是老人了。她走入一侧的洗手池洗漱。
洗漱完,罗麦进入厨房给俩人煮上稀饭,转身打开冰箱发现面包只剩下两片,她只好从下层中拿出一个馒头,正要关上冰箱之际,余光一扫,罗麦看到边上有一盒包装完好的芝士蛋糕,她面色如常、一丝停顿也不带的关上冰箱——那不是她可以擅自吃的东西。
罗麦回到餐厅,给自己倒了杯水,坐姿端正的坐在餐椅上,就着水,小口小口地咽着口中冷硬的馒头。
等她解决完手中的馒头,她起身开始今日的劳动。
她把脏衣篓搬去阳台,开始清洗她和罗路元这几天换下的脏衣服。
罗麦先手洗了一遍所有的衣物,然后放进洗衣机进行速洗。
当阳台上飘扬着洗净的衣服时,罗麦擦干净洗衣台上的水渍,拿出拖把开始拖地。
咚——
这一声沉闷无比,像有个巨:物掉落。罗路元刚走出房门的脚步顿了下,加快了步伐。
啪—
这一声清脆无比。罗路元脚步再次顿了下。
……
时间短暂的停了两秒,又嘀嗒嘀嗒前进,正如罗路元的步伐。
除了那两声外,整个房子又变得安静无比。
罗路元走到楼梯口,就看到罗麦躺在楼梯不远处,旁边还有倒了的拖把。明白了刚刚那两声是什么。
罗麦听到自己发出这么大的动静,心道糟糕,下意识的往楼梯方向上望,与罗路元冷沉的视线对个正着,罗路元就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罗麦忙手撑地坐起来,顾不得刚刚屁股着地的疼痛,惶恐的看着罗路元。
果不其然,罗路元三步并作两步下了楼梯,拎起罗麦按在茶几上,剥了她的裤子,抄起一旁的藤条就是一顿抽。
很快,藤条就唤醒了屁股上所有伤处的疼痛,罗麦疼得弓起了腰。
咻咻咻!罗路元右手挥舞不停,左手在罗麦的腰处加大力量,按下她的腰,迫使她撅高屁股。
咻咻咻——咻咻咻——
青紫的屁股很快布满新的红愣子,罗路元停下手,斥道:“多大的人了,拖个地都拖不好?!”
“拖个地还能摔倒?啊?”
罗麦上半身依然被按在茶几上,下半身高撅个屁股跪在地上。她手指动了动不语。
啪!
又一下甩上臀:肉。
“说话!”
罗麦抿了抿唇,在罗路元忍不住又给她一下时,吐出一句:“对不起。”
啪!
罗麦手抬起又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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