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拉皱起眉头,仿佛正深陷无尽痛苦之中,这苦楚向着上肢不断翻卷,令她不得已收紧了小腹。湿暖的爱液从深处翕张的小口里激烈地涌出,黏腻得快要形成一张隔绝甬道与手指的水膜。
“嗯……”
随着重重一刮,她顿时像烧枯瓣缘的花朵般蜷起身体,发出短促而细微的呻吟。
不许逃跑!
它从胸腔里发出嘶吼,尖锐的号叫刺痛着她的耳朵。
怪物压下芙洛拉所有的挣扎,分出多余的手肢,捆住她因受惊而挣动的肢体,浓郁雾气层层缠绕,将她像布娃娃那样塞进自己空荡荡的内腔里……将其填满了。
然后加快频率,施以碑石般沉重的力道,一下一下爱抚着她身体里发抖最激烈的地方,那一块绵软的肉。
一道水流溢出手指与肉腔相连的缝隙。
她以为这样就终结了。
原野上追猎的狼群吐息着,围绕着洁白硕大的月亮嗥鸣,这嚎叫如雷霆之怒,野蛮残暴地拷打着芙洛拉的大脑,重挫她想要逃跑的勇气。它们睁大双眼,金辉如同下落的恒星,在破开大气层的燃烧中湮作火花,一簇又一簇,绵延在她的周身。
狼群?为什么她会在这里?
芙洛拉感到疑惑,她觉得自己不该做这样的梦。
侵犯远没有结束。
在汲取完残余的体液后,这团影子变得更加湿润而饱满。它咕哝着,重新将脸埋进敞开的双腿间,啜饮芙洛拉刚刚经历高潮的下体。
那里已经相当柔软,随时可以插入。
雨水盖住了所有噪音,蚊虫振动翅膀的嗡响隐没不见,淫秽的吮吸声响一同被遮掩。汁液在甬道内部潺潺积蓄,静谧安宁,亟待喷发。
唾液与淫液混作一团黏连的分泌物,它抓住少女不断颤抖的大腿,更深更紧地压向自己,极力从记忆深处获取对应的知识。
双唇从泥泞温暖的巢谷剥离,探出利齿,轻轻咬了咬被半裹在肿胀肉瓣里的阴蒂。
芙洛拉扭动着身体,一些微弱的低吟随着汗水蒸发了出来,“…尤……”
她在呼唤谁的名字?它听得懂。
那双高能晶体般璀璨纯洁的瞳孔闪动着,它应该发怒,但它没有。
怪物宽容了她。
但应该付出一些代价。作为惩戒,它将少女拖到身下,在洁白床单上拽出蜿蜒皱痕,末端一直密密麻麻延伸到床的另一头。它释放出性器,那是数层雾气重复迭加,塑造出具体形状的东西,此刻欲望勃发,粗壮恐怖得宛如野兽完全勃起的肉具。
它将阴茎抵在了她湿软的穴口。
一种极端不安的触觉忽然攫取住了芙洛拉,哪怕她如今身处梦中。
浓雾被吹散了一点,视野变得有些明亮了。芙洛拉扭了扭被冷风吹得僵掉的四肢,从肺部排出一口气,最后环绕四周,确认那些狼群不会上前,留给她喘息的余地。
其中那只体格最壮硕,皮毛最丰厚的头狼,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慢慢向她靠近。
芙洛拉对它笑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转头就往河岸狂奔!
失去先机的狼群立刻追了上来,嘶吼声在身后追逐,以极快的速度接近。
“我只是一个——搞科研的——”她在奔跑途中像疯子一样肆无忌惮地尖叫,发泄心中积攒的恐慌,让肺部过度呼吸到剧痛难忍。
每块骨头都在碰撞中粗喘,央求她就此停下脚步。芙洛拉却一步也不敢停下,直到被河流裹住,让濒死的窒息感紧紧抓住她。
她醒来了,但是浑身绵软,力不能支。
好在有坚强的勇气撬开她垂下的眼皮,帮助她从牢笼中逃脱迎敌。芙洛拉咬紧后槽牙,牙齿交触摩擦出“咯咯”声,在钟表滴答的间隙,她猛然睁开双眼。
房间里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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