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车上打开,是几件叠好的宠物猫咪衣服,还有一堆玩具和逗猫棒。
韩清打了通电话给陆未眠,对方似乎对自己会打电话来毫不意外,一开口便是他温柔又带有调戏意味的嗓音:“喂?韩先生在干嘛?”
“你怎么给Fido买那么多东西,太破费了。”韩清一边说着一边不熟练地将衣服叠好放回去。
“就知道你会觉得不好意思。”听声音陆未眠似乎是在床上,或者沙发上,可以听见发丝摩擦布料的微响,“请你吃饭你肯定要拒绝我,感谢漂亮小猫咪的主人不如感谢小猫咪。”
将拿出来的东西挨个放回去后,韩清说:“那欢迎你下次再来我家撸猫,体验一把用逗猫棒逗Fido。”
对面传来一阵轻笑,陆未眠的声音通过层层线路传过来似乎有些失真:“好呀,或者你多拍些视频给我也好,发点朋友圈也好。”
“你已经是Fido的金主了,你说了算。”韩清趴到方向盘上,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
“嗯嗯。”陆未眠在电话那头闭着眼睛满意地点点头,“你要有点危机意识哦,没准哪天Fido就跟我跑了。”
“Fido很能吃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远在家中的Fido打了个喷嚏,挠了挠鼻子,并撤回一条韩清。
两人又断断续续聊了几句,韩清见时间不早了,便跟陆未眠说:“我要回家啦,回头再聊吧。”
对面安静了两秒,才传来陆未眠有些情绪低落的声音:“嗯,拜拜。”
他对韩清好像已经产生了戒断反应。
每次见完面、聊完天后都会陷入一种难以平复的恍惚和不舍。
在今年之前,他从未想过他长达两千七百多天的思念牵挂可以抵达。
韩清实在是太好了。可他什么都不知道。
挂断电话后,陆未眠拿着手机没有意义地点开了几个常用的App。期间蒋酌的信息不断从弹窗里跳出来,误点了两回后,陆未眠直接给蒋酌开了消息免打扰。
和蒋酌相处实在是很麻烦的事。蒋酌分享欲很强,又是个话痨,经常在得不到回应后问陆未眠:“你怎么不理我啊?”
或者向他抱怨,“明明说好的不是这样,你怎么真的把我当工具人!用完就丢掉了。”
他确实是嫌蒋酌没什么眼力见,可是还要再忍一忍……
陆未眠掀开被子走下床,走向自己的画室。
他买下了略微偏离市中心的一栋别墅,一是为了清净,不影响创作和日常起居,二是可以有足够大的空间去绘画和放置作品。
画室的正中央桌子上,摆了一幅素描海棠花。
从专业角度来说,这幅画实在算不上精美,甚至有些张扬的潦草。
画纸由于年代久远已经略微泛黄,一枝海棠洋洋洒洒占了三分之二的画面,几处线条都透露出随性潇洒。
但这幅海棠花被陆未眠拿家里材质最好的画框裱了起来。
陆未眠盯着这幅画看了许久,指尖隔着玻璃顺着画上的线条游走,第无数次勾勒出这幅海棠花。
看了半晌,陆未眠将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七年前的午后,在学校池边喂锦鲤的少年和自己从出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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