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砚身躯浑身滚烫,沉墨也没好到哪去,情欲透过沉砚,将沉墨烧得满脸潮红。
她难耐得喘着粗气,眼底一片朦胧的水雾,像是透着某种渴望,她闻到一股甜腥的味道,那是沉砚射出的浓精。
还是那句话,管他什么皇帝,什么兄长,到了这时,也只不过是个男子。
沉墨视线下移,只见沉砚狰狞的性器高昂得硬起,伸手一探,竟润滑无比,她这会倒不敢再瞧,连忙将眼闭上。
她闭着眼,沉砚赤裸的身躯却浮现在她眼前,那雄劲有力的肌肉,似乎只要一发力,就能抱着她将她肏得半死。
沉墨捧着沉砚的肉棒,将它抵在自己的穴口。
滚烫的巨物圆润硕大,紧紧贴在她的穴口,情欲在她体内欢呼,沉墨止不住的战栗。
沉墨彻底不敢睁眼,她握着它,牙咬了又咬,却在快要坐下去时,猛然松手。
沉墨一把将沉砚推倒,如同发泄一般,在他身上胡乱亲吻,啃咬着他的肩头和锁骨。沉砚也没有拒绝,任由她在自己身上发泄。
她的吻不客气的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紧咬着它不放,可却似火上浇油,欲望没有非但没有缓解,反而烧得更旺。
就像是在嘲笑她。
热,好热……早知道会这么难受,她一早就该丢下他。
沉砚粗硬的巨物滚烫的烙着她的小腹,急不可耐的情欲感受到渴望,顶着她发狠的叫嚣。
找不到出口的欲望将她冲得七荤八素,她急的快要掉泪,伏在沉砚身上,酸涩又难堪的呜咽着。
“该死……真该死……”她几乎是哭着在骂。
废物!她这个废物!
“别哭了。”沉砚习惯性的抹去她的泪。
沉墨微微一愣,找回一丝理智。
她收回眼泪,说,“我去开窗……”
而沉砚却巍然不动,像一座山,拦住她的去路。
“晚了。”
忽然间,身子一个天旋地转,沉砚将她压在案上,他扣住沉墨的手腕,将它举过头顶。
沉砚染上情欲的嗓音喑哑粗重,难耐得像在发狠。
“你一早就该那样做,而不是心存侥幸,自己往孤的面前凑,美人娘娘,孤已给过你机会了。”
“谁给你的胆子,让你敢来撩拨孤?是你真的喜欢我,还是只想图这一时之乐?”
“告诉我,你握上来的那一刻,有没有动过……”
“不!一点都没有!你少胡说……”不等他说完,沉墨立刻反驳。
她挣扎不动,咬着唇看沉砚,脑中只闪过一个想法,糟糕,要失控了……
“孤胡说……”沉砚冷笑,大手向她身下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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