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总说他不染俗尘,真可笑,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他是如何的卑劣,像一只见不得光的畜生缩在角落。
怎样闻着她的贴身衣物,幻想着是她狠狠发泄,才能稍稍缓解他的奇渴。
“娘娘小心足下。”傅亦尘眼睫垂下,他仍想守着臣子应有的礼节,尽可能在她面前装出好人样。
即便此刻,他胯下那根东西已经硬了。
好不容易私下第一次见面,他不想给她留下坏印象。
他跨过门槛,牵着她的手,在另一边安静等她。
期待她会喜欢这样的自己。
沉墨犹豫了片刻,咬着牙甫一抬腿,果然痛得直吸气。她紧紧扣着边上门框,动作倏地滞住,水葱似的指甲像是要嵌进去一般。
傅亦尘身形清瘦,却也肩宽腿长。按理这样的人步伐会很大,可他却走的小心谨慎,一步一步,每次挪动都是在她跟上之后,就像是在特地等她一样。
沉墨神色复杂,心头闪过一瞬的难堪和羞赧,被他握住的手有了一些汗意。
想来,他是看出来了。
“本宫自己走。”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傅亦尘却像没有痛觉似的,反将她捉得更紧。
沉墨蹙眉,不可置信的看他:“你敢拦本宫……”
“娘娘。”傅亦尘截住她的话,连带她抽手的动作。他声音冷淡,透出一种孤寂,像是无人踏足过的山间的初雪,“初承雨露的确很痛,请娘娘不必逞强。”
“……”
他说的自然,女郎却僵在原地,沉默不语。被他牵握着的手沁出一层湿滑的冷汗。
傅亦尘视线从她指尖一寸寸看了过来,停在女郎略显痛苦的面上,蹙眉:“痛成这样,你们做了几次?”
“……”
沉墨深吸一口气,声色冰冷,警告他:“你敢污蔑本宫,你这四品大理寺少卿的人头,还要不要?”
水葱似的指甲收缩着,刮下门框外一层的红漆。
后者却依旧神姿高彻,如瑶林玉树,自是风尘外物。
傅亦尘像是没听到般:“沉砚,射进去没有?”
“放肆!”蕴在冰层下的怒意被破开,女郎怒极,“本宫实在不记得,本宫和傅大人能有什么交情,敢让你一而再,再而叁的犯上!”
“唔!”
苍青色的衣袍在她面前一现,身子一个天旋地转,傅亦尘弯下身,打横将她抱起。
他仅用一句话就平息了沉墨的怒火,“微臣只是想提醒您,若和圣上不慎有了孩子,是注定活不长的,只会累伤娘娘凤体。”
“所以,沉砚射进去了么。”
(有时候觉得,我好像感情线写的有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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