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仪软乎乎的大腿肉紧贴着宁涉坚实有力的大腿,屁股全然坐在了宁涉的肉棒上,被他强抱着从身后挺入,每一次挺动都能感受到他大腿肌肉的使劲,背脊也在他的胸膛上不断摩擦。
她只觉得被顶得头脑发晕,肚子软得一塌糊涂,完全不敢细想那么大一根东西究竟是怎么塞进她身体里的,每次觉得自己快撑不住要趴下去的时候,宁涉的手臂都会死死地制住她不让她乱动,强迫着她在自己怀里乖乖挨操。
“唔啊……不行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宁涉……你就不能怜香惜玉一点吗?”
许慕仪的哭喘声又娇气又甜腻。她心想自己一米七也算不上矮啊,怎么偏偏就在宁涉怀里显得那么瘦小而难以反抗?
宁涉却咬着她的耳垂不肯松动。
“你就该吃点这种教训才对。”
说着身下的动作更加激烈,从身后挺入时,顶端的肉棱每次进进出出都恰好能刮到敏感点,许慕仪只觉得肚子好酸好酸,像是要被宁涉那个粗暴男人捅坏了一样,她一个劲地哭闹着,两手无力地试图推开宁涉使劲的大腿。
“真的不行了呀!”
每次顶入她都难耐地呻吟喘叫着,宁涉觉得一身反骨的许慕仪似乎从来没有这么乖顺过,心情大好,甚至轻笑着亲吻着她的脖颈,她的沐浴露似乎也是甜而清爽的苹果香,整个人闻起来可口得要命。
濒临高潮的时候,许慕仪疯狂地哭喘着扭动起腰臀来,宁涉不想她乱动,索性直接伸手按住了她的小腹试图固定住她,手掌心甚至能感受到肉棒在里面挺动的痕迹,他有些恶趣味地微微用力按了按,没想到下一秒,本来就喝多了酒的许慕仪直接尖叫颤抖着,喷出了晶亮透明的大量水液来。
宁涉也愣住了,怀中的许慕仪身体僵硬地颤抖着,直到几秒之后水液喷完了才失神地瘫软下来。宁涉算是清醒了过来,他这才想起来两个人赌气一般的性爱根本没有戴避孕套。
许慕仪晕晕乎乎缓过神来的时候,宁涉正抱着她走出了卧室。
“不是……去哪儿……?”
她两手抱着宁涉的脖颈,迷茫地发问,声音也软软的。
“拆你的新婚礼物。”
本来想要不就这么算了几下撸出来就完事,毕竟要是不戴套射进去了,万一真怀孕了那才是麻烦大了,也是看到手臂上那道红痕才想起来——教训就该一次给足才是。
礼盒放在了开放式厨房的岛台上,宁涉抱着许慕仪走过去,顺手就把她放到了岛台上坐着。大理石台面冰冰凉凉,许慕仪一下就不干了嚷嚷着冰死了,可她双腿被完全分开,宁涉就站在她两腿间死死地堵着,真是跑都跑不掉。
再翻身跑?肯定又会被他逮回来,还会被他骂同一招用三次还不知道反思,许慕仪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地噘着嘴,刚刚甚至居然被他操喷了,现在她也实在是没力气反抗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是赶紧把他哄高兴了让他赶快射出来完事。
许慕仪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怜了,被宁涉这个耐性又差个性又糟糕的男人欺负,宁涉倒是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随手扯开了礼盒包装,先是被透明PVC盒子里数量惊人的避孕套吓了一跳,随手摸了一个出来低头飞快地阅读着使用方法。
半透明的避孕套一点点套了上去,有点紧还有点短,但是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了。见他戴好了避孕套,许慕仪破罐子破摔地伸手搭上他的脖颈,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试图博取他的同情。
“宁涉哥哥,千万别忍,快点射,真受不了了。”
宁涉被她气笑了,一手撑着岛台的大理石台面一手按着她的后腰,往前一步就这么直接插了进去。
“要是明天你有课我休息的话你就完了,许慕仪。”可惜明天是许慕仪没课,他要上班。
说完他就低头吻住了许慕仪水光潋滟的嘴唇,吻技也变得稍微熟练了些,上头在揪着她的舌头不放,攫取着她的呼吸,下头整根没入,恶狠狠地欺负着里头的每一寸软肉。
偏偏许慕仪手还挂在他的脖颈上,坏脾气的欺负像是变成了求欢,许慕仪唔唔啊啊地被他吻着,刚刚才激烈高潮过的腔室内再次迎来了粗暴的冲击。
白生生的两条长腿在半空着悬着无处安放,只能紧紧勾着宁涉的腰,更像是在主动求他深入了。后腰被她双腿死死箍住,宁涉喉咙一紧,按着她腰窝的手更加用力,抽插的频率快了很多,许慕仪被他的吻封在喉咙里的呻吟也变成了惊声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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