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
“嗯,是快死了。”
乔微微笑了笑,她身高一七二,站在陆衡身边他俩看上去差不多,“你是单久了状态不对,找个人滋润一下肯定还能容光焕发。”
陆衡不太想聊这事儿,“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恋爱脑。”
“哎哟,”乔微微捂着嘴笑,“我高一跟你表白那会儿你没看出来我脑袋里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吗?”
陆衡失笑,“嗯,看出来了。”
乔微微不笑了,她看着陆衡,欲言又止。
“别这么看着我,”陆衡知道乔微微在试探自己,“你想说什么?”
乔微微不想老生常谈,但有些话翻来覆去也只能这么说:“阿衡,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地球照常转了十多年不会爆炸,你得往前看。”
客厅传来球球的笑声,姜早在陪他玩儿,姐弟俩虽然同父异母,但是关系很好,他们是血缘,也是陆衡唯一的至亲。
陆衡左手握拢,指尖抠着伤口,这种痛感很爽,他有点儿自虐倾向。
“过不去。”陆衡低头,长发遮住了那双眼睛,他所有痛苦情绪从来没有外露过。
乔微微特别生气,“跟你多说一句话我都得乳腺增生!”
陆衡自知之明,“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可乔微微不想陆衡死,她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陆衡时那张冲击力爆棚的脸,太明媚了,“我下个星期过生日。”
陆衡点点头,声音有点儿哑,“嗯,提前祝你生日快乐,想要什么礼物?”
“没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礼物,”乔微微顺了顺自己的头发,笑着说:“倒是有个愿望。”
“什么?”
“希望你天降知己,得道升天。”
陆衡笑了笑,“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
“放屁,老娘的嘴开过光。”乔微微翻了个端庄的白眼,然后把一盒药扔给陆衡,“小早给你找出来的消炎药,你吃两颗再睡。”
陆衡接住了药,应该是刚从医院回来的缘故,看见这玩意儿他想起了陈自原,出神了,没接乔微微的话。
“想什么呢?”乔微微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陆衡干咳,“没什么。”
“小早想要个舅妈,不敢跟你明说。”乔微微说:“她觉得你太累了,偶尔该歇会儿。”
陆衡:“……嗯。”
“你别嗯。我觉得这事儿特神奇,你俩没血缘关系吧她倒是跟你挺像,心思重又敏感,一堆话憋在心里不说,每天能给自己加八百出戏。她老觉得自己在家里多余,坐立不安的。”乔微微顿了顿,说:“青春期女孩儿,你要多注意她的心理疏导。”
陆衡揉揉太阳穴,“我知道了。”
“行了,我不烦你了,你记得吃饭,”乔微微今天打扮得特隆重,好像有约会,“我先走了。”
陆衡跟她说了声再见,倒头又睡去了。其实他感觉自己可能是晕过去了,五感没有任何知觉。直到后半夜陆衡又被噩梦惊醒,又胃疼,冷汗也干透了。
姜早跟球球早睡了,在小房间,门虚掩着,冷气往里钻。陆衡穿着件薄睡衣出来,没进房间里去,轻轻关上房门。房间里的空调坏了,明天还得联系人来修,琐事太多,陆衡都要记住,然后一样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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