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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临玉去了一趟医院,很顺利地找到了吴家两口子,无他,即便都这样了,吴家那位“养母”嗓门依旧很大,而出口的,总是那些污言秽语,骂天骂地,咒人死。
她现在骂的,就是在物业群里揭穿了他们红包局的住户,她跟她男人经这一波,身体大不如前了,现在积蓄也造没了,男人腿也没了,她差点被砍死,身上也有伤,也需要休养。
她很着急,这些天总觉得有种自己快要死了的错觉,她怕死,她不想死。可偏偏这群人就那么坏她好事!
“按了多久了,怎么这时候才来!”门口有人来了,吴母张口就是吼。
门口的人走近了,吴母余光瞥见来人不是白衣服,这才斜眼扫过来,随即就瞪大了眼睛。
“你,你是……温临玉?”吴母有些不敢置信,若非她养了十几年,还真有点不敢认。
温临玉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停下,嫌恶地捂着口鼻子,掀起眼皮:“是我。”
“你这个小兔崽子!”确定了人,吴母面露狰狞,都是他!都怪他!为什么那晚去的不是温临玉,而是他们的宝贝儿子!为什么他不被恶鬼缠身?
温临玉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笑了笑道:“是不是又在骂,为什么不是我呢?”
吴母表情顿住了,惊疑不定地上下打量着温临玉。
温临玉点点头,像在回答她的问题一样:“没错,是我。是我干的,我把吴书豪那一魂丢给诡异吃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你你你……”吴母震惊且恐惧,受了这么些日子的罪,她再蠢也明白,能有那本事的,绝对不是好惹的,可是,温临玉那十几年都是在她眼皮底下,哪有什么机会,和人脉学到那样的本事啊?
你能拿我怎么样呢?
吴母不能拿温临玉怎么样,她倒是想大声嚷嚷温临玉干了什么,但谁信啊?现在周围的人都以为他们家有什么遗传病,觉得儿子疯了,爸妈也可能是隐藏的疯子。
她一嚷,会不会也被送进疯人院?她儿子已经废了,但她还想活。
“放心,我是肯定会做你现在最怕的事的。”温临玉笑容放大,一如吴母十几年肆意辱骂殴打温临玉时一样。
每次打了骂了,她总会说一句“你能拿我怎么样呢?你亲生爹妈都不管你!”,现在,他也如数奉还好了。
“不,不不要……”吴母惊恐后退,可惜病床就那么大,后面就是墙,她退无可退。
“教你包红包借寿命的是谁?”
吴母以为说了就不会遭难,忙不迭地道出了一个地址,还说明了,这是温临玉亲妈介绍的。
然而她说完,温临玉就动手了。
反派,不需要言而有信。更何况,他又没答应她说出来就不动手。
温临玉并没有靠近,也不需要靠近。在监控与外人看来,他不过是半抬了下手,停留的时间也很短,只是跟吴母说了几句话而已。
而吴父那里,也是一样的流程。
办完了这件事,温临玉就准备回家了,回去的路上,经过一个菜市。
温临玉想到了早上给他做饭的古池。
温临玉在车上坐了很久,司机有点不耐烦了:“小伙子,你到底要不要在这下啊?我这停久了可是要算——”
话没说完,一叠钱就从后座出现在司机的视野里。
司机:“……好的,请随便坐,想坐多久都行。”
温临玉将珍藏的记忆翻出来,手上编着司机车上的一根拉花,司机看见了,把车屉里全部拉花都拿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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