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不会”,到楼梯间按了电梯,“澜澜才是,别太累。”
“休假的人有什么好累的?”
虽然有点话题度。慕安澜不想这么趁热打铁——和法治咖、脏水挂钩,太过度卖惨,容易逆反,冷却下来用作品说话,才是她暂时的规划。
而作品……
拍完《失声》又没得拍了——《听我的歌吧》的决赛邀约在邮箱里,倒是不太好用这一波流量把节目风评拉低,她婉言推了。
_(:3」∠)_
十亿好难,能不能挖个坑把自己和008埋起来?
【008:?】
多往里擓土算了,淹死系统她再悄悄爬出来。
【008:……禁止谋害可爱的系统!】
可恶的系统无时不刻都在监控,任何坏心思都瞒不住它。
慕安澜还在惆怅,叶景初冷不丁出声,“这么空的时候,澜澜想不想抽点时间回归老本行?”
“老本行?”
什么老本行?她还能有什么老本行?去直播吗?还是杀鱼?
他问,“想不想唱歌?”
“我写的歌。”
音乐至今还在大街小巷里流传的人轻飘飘地撂下这么一句。
她的眼睛亮得像超千瓦的灯泡,“真的吗?!已经写好了吗?”
叶景初“嗯”一声,“在这之前。”
他目光下移,落到她空落落的指尖。
和年轻的小姑娘不太一样,她的指甲朴素得很,没有颜色、没有图案、没有花纹,素素的,修得平整。
叶景初不是会在乎这样细节的人,不过是来医院的时候,偶然看到,按电梯的手,妖冶的血色。
他想,澜澜很适合红色。
他为她做的还不够,澜澜明明还有更漂亮的余地,总缺少很多个打扮的机会。
爱人如养花,他希望花开得娇艳、美丽,路过的人都驻足夸赞。
“要不要做个指甲?”
慕安澜:“懒。”
她给出最朴素的理由,话是实话,一个月换一次动辄一俩小时的坐型,抗不太住是真的,再说干活劈了怎么办?指甲断裂很痛。
“……我看。”
她很惊讶,就看到没有血缘的哥哥抬起她的手,摸了摸他衣服下的腹肌。
慕安澜:?
她不是很理解,他突然的行为。
“应该会比平时刺激一点。”叶景初说,“毕竟我还没有试过,被延长甲摸的感觉。”
“……知识面好广,延长甲是哪个小妖精告诉你的?”
他应,“度娘。”
慕安澜:“……你挺幽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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