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之冷笑一声,截断她的话:“我只说不打你,几时说过不罚你了?”
清姝一愣,娇声道:“是,还请哥哥责罚。”说着又将两条白腿儿张至最大,露出腿心那一抹红肉来给他瞧。
可裴行之并没理她,只是端着茶盏走到她跟前,当面将那小瓷瓶里的白色粉末倒入茶中,又晃了几晃才递到她的唇边。
男人的意思很明显了,这才是他的责罚。
清姝无法,只得硬着头皮喝了。可男人的恶劣程度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本以为喝完这盏便可以了,可男人却喂她喝了一盏又一盏,直到第四盏递至唇边,她无比委屈地摇了摇头。
“好哥哥,我实在喝不下了……”
“喝完这盏。”
听起来,这应当是最后一盏了。清姝咬了咬牙,还是张唇接了。
好在裴行之说话算话,那的确是最后一盏了。可即便如此,她前前后后一共喝了五盏,委实是太多了些。
可她喝的时候只想着“喝不喝得下”这一个问题,等到药效发散上来,她这才意识到事态严重。
清姝如同被丢在沸水里炖煮一般,炙热又绝望。一身白腻皮肉渐渐生出诱人的虾粉色,小小的鹅子脸儿被烧得通红,朱唇急急喘个不停,胸前两粒莓果早已硬如石子儿,腿心更是湿得一塌糊涂,牝口的软肉翕动张合,闪着晶莹的光泽。
她从未尝过如此销魂蚀骨的滋味,“你在、你在茶里……加的是嗯、是甚么……”
裴行之冷冷瞥了眼她,声音格外冰冷。
“颤声娇。”
颤声娇是这世间最烈的香药,只消一丁点儿,足以令受者声软身颤,娇声不断,故以此得名。
清姝听罢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今夜她注定不会好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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