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赤着上身,但下面西裤还在,只是跟随着他?的动作?,原本板正的西裤上多了许多褶皱。
试旗袍之前?,李佩央穿了一层白色的衬裙,纯棉的,也不短,一直到膝盖之上。
他?手指落到她肩头,想扶正她再往床里面一点,顺手挑了下肩头的细带...竟然只有一根?
他?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也有人害羞得闭上了眼,红着脸逃避。试衣服之前?她穿了一件衬裙,但是没穿全...不影响效果,她里面...就没再穿。
和他?略微有些?硬的西裤材质不同,纯棉的衬裙非常贴身,面料又柔软。柔软包裹着柔软。
周庚礼看了两眼,起身,把衬衫彻底扔到一边,连同坚硬的手表,也一起摘下扔到地毯上。然后他?俯身,在她额前?轻吻,“央央,你?等?我?五分钟。”刚说完,又改口?,“三分钟就行。躺一会儿,别动。别换衣服。”
他?走向浴室,去洗个澡。
他?刚进去,李佩央就拽过被子把自己罩了起来?,脑袋蒙在黑暗里,内心天人交战。她在被子里摸摸脸,面皮出奇得烫,她知道他?今晚不一样,其实,也不是不可?以...他?们都快订婚了。
两分钟后,她头顶的被子被掀开?,男人连浴袍都没换,围了个浴巾就出来?了。头发上的水也没吹干,毛巾擦了擦。
湿润的发丝蹭着她颈侧,然后是下巴,在她下巴尖上反复蹭出一道水痕。
一根肩带早都掉在了臂弯处,另一根他?情有独钟似的,吻着肩带从下往上。
“天...天还没全黑。”李佩央手抵了他?一下,提醒他?,外面还亮着。
日头欲落未落。
周庚礼向外看了一眼,笑着摁下窗帘,“也没那么白。”他继续埋首含住她耳垂,“没你?白。”
窗帘一遮,卧室里彻底暗下来?,他?还想看清她的表情,想开?床头灯,手刚伸出去就被她抓住。
“别..开?。”
他?笑了下,“怕我看?有什么怕的,央央,你?也睁眼,我?也给你?看——”
他?话?还没说完,李佩央抬手捂住他?的嘴,“周庚礼!”她长眉都皱起来?了。
放心,听你?的。周庚礼想说,但他?嘴还被捂着呢。
他?张口?舔了下她手心,然后咬住掌心中间那块肉,吮嘬了两下。
他?的齿尖磨得她手心痒,李佩央松了手,还想说什么?,这次轮到她的唇被封住了。
周庚礼一边裹挟她的舌头,让她慢慢失陷,一边想,他?都忍到二十五岁了。他?算能忍的了。
要是她今天不那样穿那件衣服,他?可?能还能再忍两天。
算了,不忍了。
这不能怪他?,对不对。这是她先扔出来?的“橄榄枝”,那他?不接着多不好啊。
浴巾从床边掉出去时,李佩央眼睛都被他?亲吻得湿润。
怀里极小的声音问他?:“有吗?”她的房间里,她不记得有过。
“有。”他?亲了下她鼻尖,搂着她换到另一个枕头上,他?这边的床头柜子里,抽屉一打开?...
周庚礼问她:“喜欢哪种,央央你?闭眼摸一个。”
有很多吗?她怎么?知道都是哪种啊。
别问了。
李佩央额头抵在他?肩膀上,拳头锤了他?一下,他?就是故意的。“坏蛋。”
坏蛋见好就收。
男人弯起嘴角,自己摸了一个。
接下来?他?认真地在她唇瓣上落吻,提醒她,“等?下也可?以打我?。要是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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