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望秋一巴掌扇在她白嫩的屁股上,一泡透明的淫水含不住立刻流了下来。柳望秋眼见此幕,双眼发红,冷冷道:“骚货。含鸡巴含得这么多水。”
刚刚还说不要,一脸愤怒和不情愿,现在被一根鸡巴捅一捅,又水儿直淌,穴儿直吸,奶儿直摇。
一股更加隐秘的怒气油然而生。
虽然是他自己见不得她抱着那徐三公子,也见不得她用愤怒和厌嫌的眼神来看他。
是他把她摁在马车里操。
但是随便一个人迫她一迫是不是她都会这般乖乖挨操?
是不是都会这般含不住鸡巴、骚水直流、奶儿乱蹦、喘着香气?
她在徐庭玉的身下也这般娇,这般嫩,这般骚吗?
只是想想,徐庭玉就觉得自己要疯了。
凭什么只有他受这个苦,知道这个肉洞也如此动情地含过别人的鸡巴,他也应该拉徐三公子来看看,看看她被他入得浑身颤抖,浑身粉红的模样。
一颗心像是被泡在了醋里又酸又苦。柳望秋寒声道:“再给我多流点骚水出来!把你的骚穴用淫水洗干净,以后只能撅着屁股给哥哥操,明白吗?”
可怜仰春已经被他插得连声音都发不出,仅剩的一点理智只能控制着自己不被顶出马车被人看了去。他从身后将她的两只手腕禁锢住,重重顶下去却被他反牵着手腕拉回,只能任由粗大的阳具在她的穴道里越来越深,越来越深。
深到不仅一下子就干到了她的花心,还把那闭合的宫口顶开了一条小缝儿。
柳望秋敏锐地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
她在他的胯下越发的颤抖,也绷直了大腿要逃跑,她甚至不怕手臂被他折断也要扭着手腕挣脱他的钳制。
害怕仰春受伤,他松开了她的手腕。掌心抓住她的脚踝就将逃跑掉的她一把拉在他湿淋淋的小腹。
小腹上都是她的淫水,没有毛发的阻挡,那淫水不仅打湿了他结实的腹部,也使得他饱满的大腿水光艳艳。
“趴好。”
扶着腰,一边挺腰将阳具往她的洞穴里送,一边将她往自己的身上摁。
柳望秋以他的莫名的潜意识觉得——
只要不停地冲开那道缝,就会获得一份礼物。
于是他又快又深地朝里头顶。
仰春将堵住自己唇舌的奶兜拿下握在掌心,死命地将手上的力量发泄在白色的胸衣上,以抵御濒死的快感。但他操得太凶,无论她怎般说好坏,求饶,他只作充耳不闻之态。专心致志地顶操她的胞宫。
花穴里的嫩肉争先恐后地涌上去含弄,试图将这个不讲道理、不分黑白、凶狠冷漠的入侵者绞杀,但还没含住就被快速的抽插搞得溃败不堪。
大股大股的水从两人交合之处流下,仰春突然一阵痉挛,将柳望秋的阳具挤了出去,灭顶的快乐让她浑身酸软,还在高潮的小穴一抖一抖地吐出大量的花液.
她不止下面的洞在流水,上面的洞也在流水。
明亮的眼睛因为高潮的刺激此时雾蒙蒙地氤氲着眼泪,喷出水的一霎那,眼泪也簌簌地流下。
仰春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眼泪擦拭在手背上,两条莲白的臂膀无力地探出窗外。
红色的铠甲仿佛这暗夜中的烈火,林衔青在寂静无人的长街上打马而过。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