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惚中,所有她曾感到缺失的、令她不满足的东西,好似都在一瞬间回到她的身体。
这是事情的起源,很多轨迹自那以后就渐渐变了。
作为女儿,渴望父亲一定是不对的。
好在他不是。苏然想。很像,但毕竟不是。
所以她才可以放任自己去想象。不是想象成另一个人,而是他真的是……
心照不宣的一些事,其实彼此都有感知。也在不断放任。
倘若苏然是一个孤女,一切会容易很多。
可惜,她有真正的父亲。生物学上的、养育她的,亦是情感上的,并且事实上也给予她许多爱的——父亲。
这一点让龚晏承心里变得很难。
可无论如何,女孩的贪心的确正一点点转移到他身上。而且贪婪的程度呈指数增长。
如果此刻她的贪心是因变量,苏然并不知晓作为起源的自变量是什么。唯一知道的,是眼下自己根本做不到得体,也做不到成熟,连假装都好难。
怎么会这样?
她软绵绵地伏在台面上,脸烫得好像发了烧,呼吸也跟着不畅。心脏随着那种隐约的渴望被一点点揉乱,皱巴巴地收缩、舒张。
下身以同样的节奏含吮着男人的鸡巴,如同溺水之人骤然浮出水面进入胸腔的第一口空气,吸纳得好深、也好重。可是还不够,要更里面……
如同空气要进到肺里,他也该进到她身体内最深的地方。
龚晏承被夹得闷哼一声,笑道:“小家伙,别这么夹……真想被干坏?”
随着一声低哑的叹息,他又插进去一点。指腹揉着女孩湿润的脸颊,一点点将内壁撑开。手上很轻,身下却重。
“唔……”苏然大口呼吸着,发出低弱的呻吟。脸上一片湿红,神色也逐渐迷离。
可是,不够。不够。
还远没到她想要的。
一时间,苏然脑子里乱成了浆糊,迷迷糊糊一片。
所有一切都远去,只余下想的念头。
而具体想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浑身都湿哒哒的,那种黏腻而滚烫的感觉似乎煨到了心里。屁股下意识地晃起来,里面还夹着男人的性器。
起初很慢。渐渐地,小女孩似乎得了趣,心底的渴望也稍稍缓解,于是,动得越来越快,前后耸动着吃他。
可她跪了太久,也被操了太久,身体早没什么力气。没动多久就塌下去。
将将涌起的一点快感立即变得微弱,饥渴的感觉甚至比她自己动之前还要恐怖。
苏然终于忍不住呜呜哭起来。
太想了……她真的,想到自己也没办法。
要怎么说?求爸爸操自己吗?让爸爸插得重一点……
心里已经在说了。
而嘴巴开开合合,却只能发出黏腻低弱的呻吟。
也不是没说过,怎么会那么难以启齿?
苏然实在想不明白。
就好像她同样也想不明白,明明龚晏承根本不爱小孩,也没有养孩子的经验。可他的举手投足、对待她的所有细节,怎么会那么像?
最近似乎更像了……
像到她常常要混淆。
这样的情况下,再去发生关系,实在太过分。清醒时,也会觉得难为情,感到无奈并且罪恶。
可只要来到他面前,她又会软成一只湿透的猫,只想哼唧着往男人胸口钻。
好像真的退化成小孩,心理层面的需求变得疯狂而可怖,希望占据他的全部。身体、心和思想,所有可能的一切。
无论身处何种场景,是否合适,只要在他面前,就总是要闹脾气,总是要撒娇,从小规训而来的教养全都没了。
全凭心意和直觉说话、做事、反应。
她很喜欢那种感觉。无论她做什么,他都会宽和地望着她笑。同时,也感到他的性欲。就是这种反应,让她一点点变得湿、而且软。
于是就更过分,也更口是心非。
其实也不全是假话。
每一句不喜欢和讨厌,也许有一瞬是真的,因为太爽、爽到受不了。生理性刺激已经太过分,再迭加心理层面的冲击,形成的快感和战栗就是极致的。苏然甚至要用恐怖来形容。
可大部分时候,那些拒绝的话都是它们的反面,喜欢,或者爱,想要或者凶一点。
按以往的情况,苏然觉得该是时候了。
可身后的男人仍未如她所想的动作。只是插在里面,温柔地摸她的头发、脸颊、下颌。
而越是抚摸,苏然越感到难耐,哭得也越凶。身体软得要化掉了,水分还在不断流失。
望着身下颤巍巍蜷成一团的孩子,龚晏承感到怜爱的情绪很多。他很愿意按她希望的去做,甚至恨不得立刻给她一切。尤其她哭得这么可怜,就更难忍住。
可是,正话反说抑或骗人都不是好习惯。他还是希望孩子学会真心实意地、实事求是地表达自己的需要。
男人曲起的指背再一次抚过女孩湿红的鼻尖:“Susan,想要什么?”
苏然低低呜咽一声,不答话,只扭了扭屁股。
龚晏承垂眼望过去,白皙的臀肉上是淡红的掌印,鲜艳而扎眼。中心的位置乖顺地被他插着,还在轻轻晃着吮吸。
再没有比此刻更适合管教的时机了。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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