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室的旖旎春色趋于平静,蒋臣玉抱着昏睡的女人进了浴室。
水声流淌,沉明玉靠在他胸口,累得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蒋臣玉的小心为她清理腿间的泥泞,手指擦过红肿的阴核与阴唇,怀里的人下意识地哆嗦夹紧膝盖,“不,不要了。”
他无奈勾起嘴角,扒开花唇,一点点清理干净射进去的浓精。
“我爱你。”
蒋臣玉将下巴轻抵在她头顶,手臂环绕着她的腰,两具身体紧紧贴合,体温交融,于寒冷的冬夜营造出一处温暖港湾。
也许是他搂得太紧,沉明玉难受地调整姿势。
水中,蒋臣玉的手指滑进她的指缝轻轻扣住,感受到掌心的温度,即便她在昏睡,身体也本能地回握,十指交缠。
“明玉,其实...我也想被坚定地选择一次...”
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低头轻吻她的手背。
雪夜,万籁俱寂。
床头壁灯散发着的昏黄光线在墙角投下暗影,一旁被褥微微起伏,偶尔发出轻微的窸窣声,蒋臣玉
眼神中是深情,是眷恋,眼神专注到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贪婪地尽收眼底。
他安静地看着,薄唇微张,有千言万语想说,但一时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是用温柔的目光默默诉说离别前内心的不舍。
“怎么办,真的很不想离开你,但是不离开的话,你又会无数次地被我波及...”
他伸出手想要触摸沉明玉的脸,却又悬在半空中。
他闭了闭眼,最终只是挑起她的一绺头发放在唇边,淡淡的果香在鼻尖萦绕,他低声呢喃,“如果有下辈子,我想我一定会先找到你...”
他多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止,这样,他就能再多陪她一会儿,一会儿也好。
无声的寂静在黑暗中蔓延,房间里只剩窗外雪落的簌簌声。
...
清晨,一束阳光穿过窗户打在沉明玉脸上,光线格外刺眼,她下意识皱起眉头,眼皮颤动。
半梦半醒间,视线还未完全聚焦,瞥见窗边站着个模糊的身影。
冬天的光线太过强烈,她本能伸手拉过被子挡在眼睛上,同时发出一声慵懒的抱怨,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好刺眼,快把帘子拉上,我再...”
“明玉,我好像做了场梦。”
陈思远转过身,说话的语气、表情都是她熟悉的样子。
意识到这点,困意当即消失得无影无踪,不敢置信地放下被子,目光一寸寸地扫过他,许久后她才确定,陈思远回来了,她日思夜想的爱人,真的回来了。
心脏在胸腔里剧烈跳动,双手不自觉攥紧被角,每日每夜辗转反侧的思念在这一刻变得无比真实。
沉明玉使劲眨了眨眼,眼眶湿润,声音带上微不可查的颤抖,“我应该不是在做梦吧?”
沉明玉扑进他怀里止不住地哽咽。
“怎么突然哭了?”
陈思远擦掉她的眼泪,想了很久,他又开口道:“明玉,你知道吗?这段时间我总感觉自己被困在一个很黑很黑的地方睡了很长的一觉,醒来后发现记忆还停留在我们去探险那天,明明...距离那天已经过去好几个月了...”
“你说是不是那天遇上脏东西了?”
话刚说完,沉明玉身体一僵,立即想到了导致这一切发生的蒋臣玉。
脏东西...他不是,他只是...一个可怜的,被困在那里的地缚灵。
“没...是你那天探险结束后连发了好几天高烧导致失去了一段记忆。”
她的理由还算合理,陈思远若有所思地点头,叹着气将她抱得更紧,“好可惜,丢掉了我们之间好几个月的恩爱记忆。”
“贫嘴。”
沉明玉娇嗔地锤他胸口一拳,“对了,快过年了,我们待会儿去超市买点年货。”
“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陈思远走向客厅时的背影,心脏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一股酸涩涌上心间,难受得让人喘不过气。
“下辈子,一定要好好的,蒋臣玉。”
大年三十那天,沉明玉迎来了一件大事。
陈、沉两家确定了婚期,时间就定在三月。
确定婚期后,小情侣两个开始忙得脚不沾地。
选择婚礼场地、挑选婚纱、拍结婚照、购买结婚用品等等一系列事忙得她都没注意到自己月经都推迟了小半个月。
凌晨,一股恶心感涌上喉咙,沉明玉急忙掀开被子冲进浴室,扶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
“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还是吃坏肚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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