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不怕?!
江泞还记得当时放了狠话,骂他恶心,让他别再出现。
时隔几个月,两人还是再见面了。
但江泞出乎意料,只有刚见面那一瞬,江泞本能想跑,本能还是恐惧,可跟隋烨多待这一会儿,他就像脱敏般,恐惧消减许多。
可是为什么?
为什么突然不怕?
病房内只有仪器声,隋烨鼻子里还插着氧气,他紧闭双眼,陷入半昏迷的状态。
江泞看着隋烨下巴上的青色的胡茬,想着医生说起隋烨晕倒的原因。
因为不见的这几个月里,隋烨肉眼可见过得不好。
这是缘由?
江泞说不上来。
他不想待在病房里了。
负面情绪要让他再度崩溃了。
天色渐晚,樊骥却迟迟不来。
江泞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
房子临买了一些吃的,回来就看见江泞坐着发呆,眼眶很红,像是刚哭过一场。
房子临递了热饭团与热牛奶给江泞,“你去打过狂犬疫苗了吗?”
江泞有些呆滞,好几秒才反应过来般,点点头。
房子临顿了顿,“我能问问,你们为什么分手吗?”
其实江泞并不想回忆那些噩梦般的画面,但他太迷茫了,时间过去几个月了,冷静下来,想不通的地方太多。
江泞真的很笨,他需要一个倾听者,也需要一个开导者。
沉吟片刻,江泞抬手碰了碰后脖颈地贴着的腺体贴,每次想到隋烨对自己做过的事,就会想捂着后颈,好似这样才会安心。
江泞低声开口,“他不尊重我的意见,总想着要永久标记。”
“唔?”
“我不答应,他就关我!不让我去上学!说到这我真的受不了他!”
“我辛苦考上的大学,他说毕业也没用!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变相骂我蠢!”
房子临:“......”
“还总是拿最恶意的揣测来给我扣帽子,解释他也不会听!”
“永久标记,整天都在想永久标记,真的荒谬,我都......我都在怀疑他是不是只想随便找个Omega完成标记,然后陪他过易感期。”
江泞问房子临,“你知道永久标记对一个Omega而言,有多重要吗?!”
“我不知道。”只从只言片语,房子临很难断定江泞与隋烨之间的爱恨情仇。
他向来理智,“我不是Omega,但我要是站在Alpha的角度上,我能告诉你,他为什么?”
江泞闭了闭眼,喃喃开口,“还能因为什么?他自私,他想掌控我?”
房子临摇头,否定道:“他是真的很喜欢你。”
江泞听后顿了顿,房子临又道:“江泞,你知道年初刚立案的新婚姻法吗?”
江泞说:“我不懂这些......”
房子临就道:“新颁布的婚姻法,Alpha一旦永久标记Omega,不可伤害,不可侵犯,不可强迫,不可在拥有永久标记Omega的情况下,再标记其他Omega,否则会面临牢狱之灾。”
“无论是否处在婚姻关系中,只要永久标记一旦形成,就算没有结婚登记,也默认为夫妻关系,当然,如果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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