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可能。
猜不透对方的心思,樊骥声音都小了些,“没死,在ICU里。”
他心里偷偷补了句,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死了。
江泞情绪瞬间崩溃,眼泪“唰”一下出来,气得人都开始发抖,“隋烨疯了吗?!”
樊骥:“。”
“他不怕坐牢吗?!因为江广权这种人渣赔上前程,还要面临牢狱之灾根本就不值得!”
樊骥:“?”
“恶人自有天收,那些事已经过去很久了,他何必帮我出气?!我,我都要忘了,他这么做根本不值得......”
江泞眼泪成串成串往下掉,樊骥手忙脚乱给他抽了几张纸巾,附和道:“对吧!你也觉得他很冲动吧!要我说这点事,找人做不就行了,何必脏了自己的手,惹来麻烦。”
江泞吸了吸鼻子,企图用深呼吸来让自己冷静。
他催促司机,“拜托了,开快一点!”
江泞又问樊骥,“他是因为这件事,所以烧炭,想畏罪自杀?”
以江泞对隋烨的了解,他绝不可能因为这个,就采用这么极端的处理方式,他一定还有别的原因。
“肯定不是因为这个啊!”
樊骥又开始激动,“最近这段时间,他是不是很少跟你见面?”
隋烨每天都会在饭点,还有江泞兼职结束回学校时,偷偷摸摸跟在江泞后面。
也不知道是江泞太敏锐,还是隋烨跟踪人的手段实在拙劣,江泞每次都会发现。
但最近的半个月,隋烨真的没来过。
江泞:“算是吧。”
“这小子,最近忙着工作,否了几个将来要实施的朝阳项目,又把他那稳赚不赔的项目开发完成。”
“我原以为,他是受到失恋的打击,企图靠工作来麻痹自己的神经,结果前两天法务部的律师来找到我,支支吾吾犹犹豫豫半天,才告诉我,隋烨找他立了遗嘱。”
“我们这种家庭,早立遗嘱也没什么,姨父姨妈担心将来遭遇意外,在隋烨刚成年时,就把大部分财产转到他名下,并立了遗嘱。”
“这本没什么,但隋烨才二十多岁,就显得很不对劲。”
“好在姨妈在隋烨昏迷期间代为处理事务,公司各部门也听她的话,这不是察觉不对,就偷摸来报信了。”
樊骥叹了口气,都想跪下来求江泞别跟隋烨分手了,他这恋爱脑表弟,真的没救了,江泞能不能勉为其难把他收了,哪怕扔在家里当看门狗也行啊。
自己年龄大了,经不住被老爷子暴揍了。
“我这边听到消息,不敢轻视,去工作室里也找不到人,打电话没人接,问过工作室的前台,说隋烨半个小时前回来了一趟,浑身被雨打湿,拆了个快递就走了。”
“快递是前台签收的,说整整一箱都是钢炭!!!”
“在我联系你之前,隋烨给我打了通电话,说他开车撞了江广权,付了医药费,也答应赔偿,让我安排律师过去处理后续。”
樊骥脸色特别难看,“他立了遗嘱,又买了一箱炭,总不能是为了庆祝开车撞了你那人渣爹,在家搞自助烧烤吃吧?!”
车子急速飞驰。
天仿佛破了个窟窿,暴雨一直下不停,部分街道已经出现排水障碍,蓄起很大的水坑。
天气恶劣,能见度很低,司机已经尽力开很快了。
“我打电话问了隋烨家那边的物业,说他确实已经回家,但是敲门没人开门。”
“他们叫了开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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