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也就那样吧。
没了围巾的遮挡,大家自然而然地被我脖子上的掐痕勾起了好奇心,考试结束后全围了上来进行观测。
——你怎么了?好好的忽然晕倒。——天啊烧到40°C?换我早请病假回家了。——非得考试干什么,反正可以补考啊。
不行,我不想让家里知道我晕倒在考场上错过考试。
他们问了一圈,总算是问到他们真正想了解的问题——脖子怎么回事?
“睡觉的时候,脖子卡在床边,压的。”
“鬼扯吧你,这分明是个人手印。”
是啊,这玩意儿我说啥才能蒙混过关呢?
这时田多鑫神秘一笑,怪腔怪调地开口,“是不是跟男朋友玩什么刺激的东西搞的?”
“哈?”我转动酸涩的眼珠看向他,“我没有男朋友。”
“没有?你这个像是玩SM……”
“田多鑫你闭嘴!”蒋秋然一掌拍他桌上,“说话离了下叁路你会死是吗?”
他又是不以为意的样子,“开个玩笑而已。”
“你咋不跟你妈开这种玩笑!?”蒋秋然挥着手驱散群众,“都走开走开!一个劲儿问什么呢,屁事多!”
群众离去,还在窃窃私语。——不可能吧,看她那么乖。——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别瞎说了,等下蒋秋然要打人了。
砰!
这下换成我拍桌了。
是我妈打的,你们满意了吗!?当然这话我不可能说。
“我没有男朋友,”我咬牙切齿,“这个伤纯属意外。”
被我短暂震住几秒的同学们打着哈哈说“哦好了好了没有就没有嘛”,四下散开。
田多鑫也撇撇嘴,说了句无聊,拎起书包走人了。
刚才涌上头顶的热血退却,我又无力的跌坐在椅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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