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部手机,不是之前借我的旧手机,而是前不久班上富二代炫耀过的某品牌最新款。
想必是通过监听知道了我被剥夺老人机使用权的残酷事实,不过算了,nobody cares。
“给我这个干嘛,”我翻来覆去地看新手机在灯光折射下变幻的颜色,“继续用那个旧的不就好了。”
“就是想给你新的。”
“在可怜我呢?”
“不是,觉得你需要这个,就是这样。”
行吧,他剥我的皮,我拿他手机,很公平,符合战略合作伙伴的交易关系。
我说甚好甚好朕倍感欣慰,但现在不能冒险把手机带回家,被发现的话我可能会因为被父母碎尸而上新闻头条,于是让他先拿着,我明早再去他家拿。
“所以你这几天去哪里了?”
他一边把手机放回口袋里,一边向后靠在墙上,笑得纯真灿烂,“那天回你信息的时候被人砍了,在医院躺了两天。”
“哈???”
首先,为什么他说到自己被人砍了还能笑得出来?其次,为什么非得那时候回我信息?有病?
“所以你是在进行生死搏斗的时候回我的信息???非回不可吗?又不是什么要紧事!”
“那时候的情况有点……”他眼睛向侧边看了下又看回来,“总之感觉如果当时不回复的话,就没机会回复了,所以先回了再说。”
“???您到底是干什么工作的???”
“签了保密协议,不能说。”
你小子枪都被我看到了,还搁着儿跟我装神秘呢???
但重点是,这家伙确实有概率会扑街。毕竟他和我不一样,是被杀就会死的普通人……天呐我竟然用“普通”这两字来形容他???
不管怎么说,他就是个会有生命危险的弱者而已,在这方面我完爆。
我难绷地搓了搓脸,“工作时禁止用手机!”
“好的,以后不用了。”他轻笑两声,“那你呢?你还好吗?”
一点都不好,哦不,有一点好,蒋秋然是好的,顾闲英也挺好的,其他的都烂透了,稀巴烂的人生。
但我说出来的却是,“好极了,见不到你的话就更好了。”
面对我的挑衅他不为所动,“关于姓田的那个,真的不需要我执行相关指令吗?”
“哪有什么相关指令啊,”我嫌弃得摆摆手,“别犯中二病了。”
不过说真的,田多鑫不除,搞不好过阵子全校都会传播我“是个玩sm玩很大还带着掐痕去考试”的人。
那两个字母在我脑中浮现的同时,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飘落在他的手腕上,就那么一小节,露在长袖外,侵略性的骨骼感仿佛在提醒我他是个男人。
瞬间我感到五雷轰顶,woc,为什么以前没有意识到呢!?
他是个男人没错,这个我一开始就知道。但是我没预料到会变成现在这样——
我一边让他用我的身体取乐,一边从他那里获得经济支持……这不就是包养关系吗!?
也就是说,我和他已经是不正当的男女关系了???
我不能接受!!!
虽然看不到自己是什么表情,但它们一定是丰富多彩的,因为他开始面露困惑了,我在他开口前猛猛后退,甩开腿就往楼上跑。
“明天见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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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个星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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