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复活,但想一头撞死得了。
好尴尬,我都干了些什么,好离谱啊啊啊!
他屈膝坐在角落,手里转着那把水果刀把玩,整的跟他才是受害者似的。
我掀开盖在身上的被子,感觉全身都黏糊糊的,汗液粘液还有他的血液。
他抬眼向我看来,抿着嘴笑了下,“醒了?”
“啊不然呢?”
“要不要去洗一下?”
我看了眼时间,决定还是用湿巾擦擦拉倒了,反正我自己的衣服没弄脏,不会向母亲暴露我在外面的极限运动,只要守住这个底线就好。
在我用湿巾擦拭腿上他的血迹时,他的目光一直黏在我身上,我露出嫌弃的表情,“瞅啥瞅啊,没点礼貌。”
他的眼神倒也不是审视或评判,“我在思考。”
……我也在思考,我到底是发什么批疯。
然后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都怪你啊!”我把沾满他血液的湿巾揉成一团向他丢去,“还不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的身体太色了!不行,说不出口!
揉成团的湿巾在半空中就散开了,轻飘飘的落在地上。
然后我听到他同样轻飘飘的道歉声:“嗯……对不起。”
我气得要跳脚,指着他还露在外面的胳膊骂道:“还有你给我把衣服穿好!”
靠北,这又是什么垃圾台词!
他把袖子拉下,伤口隐藏在布料下,“你今天真的有点奇怪。”
“谁说的,我正常得很。”
“……你是我遇见的第一个,会有那种反应的人。”
“那绝对是因为你遇到的人还不够多。”
他竟然接受了这个说法,认真的点头,“确实有道理。”
不行了,好想逃。
我抄起自己的衣服冲到客厅,手忙脚乱地换好衣服抓上书包招呼都没打就夺门而出,跑出去二里地之后又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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