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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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之牧即刻追上了她,姜婵也不知怎的,胆敢用双臂使劲锤他的胸、他的肩,咬他的颈,他任她打、任她咬,打着咬着,二人的嘴唇便密不可分的沾在了一处,吻得眼皮内火星迸烈,他胡乱扯掉她的衣裳,揉弄起她脂香玉软的身子。

他实在太了解她的身体了,摸到哪处能让她颤、按住哪点能让她哭,他闭着眼便熟门熟路,不过撩拨了两叁回,他指上就湿滑一片。

他闻到那湿润的淫香,一掌一摸一勾,立时让她尖叫挣扎:“王之牧,你放开我………”

他将指尖放进嘴中品尝,竟变态地无声笑了起来。

他在遇见她前也从未想过自己会变成这副模样,沉溺于肤浅下流的女色快活不可自拔,他偶尔看自己的所作所为时感觉像是看着一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

可每每只要一看见怀中之人,他眼中就再也看不见别人。他自己也无法控制,只感到一种堕落的轻快,也只有她能看见他最真实的模样。

他将她翻过身来,猛地顶腰,将她死死压上朱漆门。

那门扉尚未完工,被二人“哐嘡”一撞,发出巨大的响声,金锁窗外依稀传来下人们的低语快步声,不多时姜婵听见外头似是落子那压低的声音:“今夜这处无需看守,都出去,出去,嘴巴都给我闭紧了”。

卡在窗框间的一枚乳尖将窗棂纸顶得微微凸起,她口中轻喘,一手摸到后方如钳般掐着她腰骨的大掌,口中求道:“疯子……你……你轻些,腰快凹断了。”

他闻言松开了辖制,却一手从衣襟上扯下来,从背后将她整个人从衣裳里剥了出来,又将她光溜溜地紧紧卡在凹凸不平的门板上。

看来今日在劫难逃,这疯子,早知如此今日就不躲他了!

他伏下身,薄唇从肩后一路咬向臀瓣,在腰后凹陷处叼起薄薄的皮肉,双齿并起碾磨。

“呀……”她吃痛嘶叫了一声,浑身触感似是都凝在了他尖牙滑过的那一点,双腿之间顷刻濡湿,难耐地摩挲。

鱼嘴一样嘬咬着他的唇,他从那肉洞里把为他动情而流的汁液一滴不漏地吸进腹中,活像个不折不扣的饿殍。

他就要将她肏坏、肏透,肏得她再不敢贸贸然逃跑。

他本性里带的暴虐和色欲,仿佛一只时刻窥探的破体而出的野兽,明明大多情况都能自抑,因他不愿做那轻易随波逐流的庸人,可是每次只要碰见她,都会失控。

他如今再清楚不过,但凡只要她还活着,他便再无法摆脱此种孽缘。

他要将她一辈子捆在身边,但行百里者半九十的道理他时刻铭记,越是起钩之时,越需有耐心。

裸润丰盈的乳再次撞向窗格间,这一回却是隔了他的掌垫在中间,充血的乳尖磨砺在他的掌心,一次又一次撞上去,越发血红硬挺。

王之牧从背后望下去,脊线一路蜿蜒到背臀相交之处,深深凹陷,隐没于诱人的臀缝间,两瓣高挺腴臀间似被从后插入的赤黑阳具劈波斩浪,裂为两瓣。

姜婵双手撑着门扉,双腿却要紧紧闭拢夹着他,上下受限。

他来回重插,上面那只手反捏她的下颌吞吃她的檀口。

她腰肢轻扭,竟像是蓄意让腿间那物陷入穴瓣凹陷间,若迎若拒,更似主动骑着那阳具的经络在磨尻。

她嘴中推拒,身子却如此不安分。

他愈发亢奋,一掌轻轻拍打饱满的臀尖,留下醒目的五指红印。

她浑身都在抖,腿间愈湿愈润,似油似脂。

他一只手伸到前面,摸到那粒充血湿润的珠蕊,揉按着,刮蹭着,轻捏着,令她时而绷紧,时而瘫软,发春的猫叫一般,腿心似堤坝崩塌,洪水一发不可收拾。

王之牧知道自己今夜荒谬得离谱,他如逗弄猎物一般以饵亵玩、逗弄她的身体,直到她亲口求他入了她。

依她,狠狠地入了她。

那种烧入骨髓的难熬和饥渴,终于短暂得到满足。

狂欢却才刚刚开始。

和自己讨厌的人交媾,说不抵触是假,说不刺激,也违心。

王之牧像头沉默的野兽伏在她身上,肉茎几乎钉穿她的身体,龟首顶至尽头那刻,她因疼痛和惊恐不受控的将花穴收缩到极限,所带给二人的灭顶快感。

她在永无止境的颠动里痛哭:“’……太深了……呜呜……要死了,尿出来了......”

她边失禁边丢身,无处着落,竟抽泣恸哭起来。

哪怕听她哭诉失禁,他也未有一丝停下的意思,依旧埋头一声不吭地肏干,把她腿心肏得乱七八糟、东倒西歪,淡黄的液体沾得二人衣衫越发湿重,随着激烈的动作到处甩溅。

她一边喷水一边挨肏,神志已经陷入半昏迷,整个穴口似是被插破了的泉眼,不知淌下来的是润滑的蜜汁,亦或是他肏出的尿液。

“砰……砰砰……哐嘡……嘶……”

那脆弱的门扉应声倒地,动静悚人,而与此同时,王之牧为撑住二人身体,那受伤的右掌越发惨不忍睹。

而姜婵无意间抠入他伤口中更是加重了那血肉模糊。

“啊……”

实在是王之牧的喊叫透着股无法忽视的痛意,落子哆哆嗦嗦隔了一面墙扬声:“国公爷,有何吩咐小的。”

回应落子的却是一声媚得出水的“不。”

姜婵意识到隔墙有人,竟短暂清醒,王之牧迅速捂住她的嘴,甚至没有一丝犹豫,选择继续肏弄,但速度却一下变得又急又猛。因她恐惧被外人发觉,穴道越发箍紧,他抽插难动,遂选择将整根阴茎埋入穴中,严丝合缝地抵着她,无声撞击。

姜婵被他捂住嘴,指甲惊呼抠入墙里,濒死一般感受他的阴茎将自己顶得双足离地,臀肉被压得变了形。

王之牧感到她在无意识舔弄捂住她嘴的手掌,吞咽不住的津唾慢慢从指缝里滑落。

身体逐渐混沌在酥麻瘙痒中,似涨潮的海水,一层迭着一层,没完没了,逐渐灭顶。

她绷紧了足背、腰肢,在一声淹没在他掌心的尖叫里,达到了剧烈的高潮。

“国公爷?”一墙之隔的落子又喊了一声。

半晌才传来王之牧暗哑似干渴了几日的声音:“无事。”

*

四角在夜风中不断晃动的灯笼将二人的影子照得破碎,起伏的裸体、高抬的手足,高高低低的呻吟、吱悠哀叫难以承受二人激烈动作的秋千。

情欲被推至巅峰,只觉得怎生做也做不够。

随着秋千上下,次次被抛掷半空,回回落下时顶至深处,姜婵觉得自己不似荡于飞鸢,而似已被抛上九霄。

整个脆弱的秋千架子都在剧烈摇晃,她的整个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她甚至错觉整个院子都在火海滚沸,带着二人毁灭。

他掐住她即将登顶的花蒂,力道狠戾地拧了大半圈。

她从未知男女云雨可令人如此疯狂,那又酸又辣的针刺快感沿着尾椎直逼头皮,她呜呜咽咽地崩溃,尖叫乱哭,指甲从秋千绳上又胡乱扣进男人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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