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余地。
过肩的头发落在两侧,轻轻重重的摇晃着,只能从侧面看见有些红的鼻尖和嘴唇疼。
方幼宜感觉大脑一片混乱,好像有什么坏掉了,只有情绪在堆积着好像要到达某个峰值。
她听见自己的有些失控的声音,在叫纪临舟的名字,想要离开。
纪临舟却好像完全没听见一样,不但不放开她,反而握着她月要的手支配的更频繁。
方幼宜有些崩溃的尖叫哭出声,手臂愈发紧的缠着他,隔着衬衫在他背上抓挠着。
全身的骨骼好像都被装开一般,又重新组装在一起。
方幼宜感觉整个人几乎完全化掉,像奶油一样,只有四肢紧紧的攀附在纪临舟身上。
不间断的,几乎没有停息。
她呜咽的发出声音来,原本踩在一旁的小月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紧紧的扣着他。
衣服几乎完全被汗水打湿,黏腻的贴在皮肤上。
方幼宜连声音都没有办法再发出来。
身体的每个缝隙都被完全的填满,像化开的奶油一样,黏黏糊糊的。
纪临舟抱起她,从身后拥住她,手掌身后穿过来,握住她。
方幼宜别过脸,感觉像被泡在温热的水中。
全身心都被纪临舟掌控着,脑子里只有他。
交叠着的热意从身后不断的传来,纪临舟重而缓慢地扣着她的月夸骨,让她像坐在一条很平稳的船上。
方幼宜感觉意识已经到了极限,不能再继续。
纪临舟从身后掰过她的下颔,捏着她的脸颊,含住她的嘴唇吻她,同时抬起她的一只小月退往上。
方幼宜有些失控的哭出声来,觉得自己好像要被丁页穿一样,
“你流了好多,是不是眼泪?”
纪临舟掐着她的月夸骨,边页丁她边吻她,好像很固执地想要知道某个答案,
“是这里吗宝宝?”
他声音沙哑,手掌摁着她被完全月长开的月土子,问她,
“是不是这里?”
“不行……我……不要……了”
月土子很明显的有些鼓起来,纪临舟扣着她的手掌往下,有些恶劣的让她自己覆盖在小月复上,故意去摁压。
“纪临舟……”
意识不断的被冲击着,一波接一波的,方幼宜觉得自己好像下一刻就马上要死掉了,理智几乎丧失,但又像潭水引诱着人往下,
“是,是这里的……”
方幼宜摇着头,手被拉着往后,几乎完全的整个被挂在他身上,不断的被往上推又落下来。
她本能的想要离开,用力的拽住前面的床单想要往前爬。
纪临舟好像要放开她一样,松开了原本扣着她的月要的手。
方幼宜几乎以为自己要获救了,手抓着床单往前爬到床尾,但下一秒脚踝又被从身后拽住。
有坚硬又柔软的东西从身后贴上来,坚硬的鼻梁蹭开她。
方幼宜尖叫了一声,脸埋进枕头里,听见自己低低的发出奇怪的声音。
纪临舟从身后压着她,湿热的吻从下方沿着脊椎骨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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