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霜摇头,刚要蜷缩起来的手掌又被捏住。她小声惊呼,长吸一口气后说我错了。
唔应该偷偷捽底。
边度。
蒋崇安不满意她的措辞,对她步步紧逼。
唔应该自己捽骚逼。
容霜那时还不会用自慰这样的词,就已经被灌输了更粗鄙的名称。蒋崇安问她是不是不想出门,被容霜急迫地打断,发出类似哭诉的声音。
daddy……我错咗……
咁钟意畀自己捽,留喺屋企玩逼好喇。
容霜猛烈地摇头,眼中的目光更加可怜。
好辛苦喎……因为太难受先捽嘅……
这时候容霜还不知道,她身体上异常的欲望涌动,全都出自面前人之手。她喝下的每一杯牛奶,使用的每一件衣物,都已经被严格谨慎地执行过药物处理。
即便是很多年后,她明白过来。那些被性药浸淫过的日日夜夜带来的副作用,也早就无力回天。
蒋崇安要检查她的身体,她就自己听话地脱下内裤。扶着水池塌下腰去,容霜撅着小屁股把穴对准了男人的脸。
蒋崇安蹲在她的身后,握住她一侧的臀肉,两根修长的手指掰开一双软唇。容霜的阴唇透露着超出这个年纪的成熟,掰开后的颜色更是鲜艳欲滴。湿软的逼肉快速吸张,竟然在男人的注视下溢出了一股晶莹的液体。容霜想要夹紧屁股已经来不及,那滴未落的体液被微凉的指尖抵住,顺势从逼口抹过。
咁湿点出门口。
容霜捕捉到关键词,哼哼唧唧的声音更甚。她嗲嗲地叫他爸爸,努力地收缩起敏感的小逼。
蒋崇安故意把问题抛给她,却不给她选择,就是要验收自己的成果。容霜呜咽了半天,被蒋崇安落在逼肉上的一巴掌扇清醒。
唔——
塞住,塞住就好咗……
那时处女膜瓣已经被舔到两指宽,容霜请求蒋崇安帮她插一插穴。柔软的蕾丝内裤是她自己挑的,想要挤进处女膜还是太艰难。蒋崇安在她无比恳切的请求中为她舔穴,舌尖插入小孔的一瞬间,容霜闷哼出声。蒋崇安的嘴唇抵着她的阴蒂,吮吸间摩擦过肉蒂带起一阵酥爽。
头一回那个处子穴被整根舌头奸入,被捅开的一瞬间容霜大声尖叫——那根捅入的舌尖抵住了容霜的G点。她忘记那条内裤是怎么塞进去的了,容霜只记得蒋崇安从她腿间退出来时满意的笑。隔着肚皮去按压阴道里的布团,自说自话地问怎么会这么浅。
要么怎么说容霜天生是做性奴的命呢。后来开荤,她才知道自己G点浅到要命。性交带来的摩擦次次都能撞到那处,她理所应当地堕落在淫欲中无法自拔。
开荤后一发不可收拾,容霜像雌堕的小千金,沉溺在性交里失去自我。趴在窗边被后入,容霜扒着玻璃窗的手指已经泛白。她蒋崇安一手揉着她的阴蒂,时不时去抠弄她的小穴,在肛门里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另一只手按着她的手腕同她十指紧扣,干净的玻璃被两人的手指划出道道指痕。
啊啊啊——
要被捅烂咗!
女性的肛门构造并不同男人一样,快感无法通过生理构造获得。但容霜的屁股早就被养成了第二个阴道,简单的抽插都能敏感得喷水。蒋崇安曾用相机记录下她两穴高潮的模样,掰着大腿的女孩身体失控地抽搐,在肉棒和假几把抽出两穴时喷出大股的淫水。
蒋崇安借着湿润的水去揉她的逼,叁指快把她的阴道搓出火星。淫水随着容霜痉挛的小腹飞溅,足足过了几十秒中才在她的淫叫声中归于平静。
后来容霜穿了好多天的贞操带,只有两穴被塞满她才有安全感。屁股这样玩下去当然会松,蒋崇安偏偏喜欢看她憋不住排泄的欲望跪着求自己的样子。伏低的女孩低头舔他的鞋子,在他的开口时摇着屁股迎上来。
蒋崇安托着她的脸,拇指揉搓着她的舌头表达他的满意。
骚狗乸,浪叫俾daddy听吓。
耳光不轻不重地扇在脸上,容霜吃痛后委屈巴巴地叫出声。蒋崇安嫌她不够骚,下一巴掌变得更重。容霜屁股又摇起来,她便意更甚实在憋不了,只能随着本能高高地呻吟起来。
每天的排便后就是灌肠,容霜被打疼了,跪在浴室的地上耷拉着脑袋抽噎。蒋崇安给她挂好水袋,蹲下身子去抬她的脸。容霜不肯看他,下巴被抬起的瞬间,垂着的眼皮下滚落两滴清泪。
蒋崇安干脆单膝跪下去给她擦泪,红肿的脸蛋被他轻抚。一句痛唔痛随着轻吻落下,容霜的委屈像开了闸一样。
排泄了几次浊液,容霜揣着一肚子清水被牵出了浴室。她赤裸着身体四肢着地,下垂的小腹弧度像半个西瓜。直肠是充盈的,小腹里充满水的肠道互相挤压,作呕感频频上涌。她干净的菊穴含着粗长的塞子,一滴不漏地把液体堵在肚子里。
蒋崇安夸她乖,在铺满地毯的房间里遛她,摸她的脑袋像摸一只听话的小狗。
扶着圆鼓鼓的肚子坐在蒋崇安脚边,容霜蹭着他的手掌小口地喘息。她叫他爸爸,声音可怜兮兮的。她叫出口的这两个字是多么神圣呢,但在这样腌臢的场景下,显得讽刺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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