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白冷冽的独立病房之中,暧昧的呼吸彼此缠绕交换,身上穿着的制服被乱无章法地解开来,如同世间最完美造物的躯体缓缓暴露在崇拜者的视线之中,骨肉匀停,风姿无边。
即使隔着一层足以保护穿着者的粗糙衣物,时酝仍然能够感受到小腹紧紧贴着的鼓胀硬物滚烫灼热,陆鸣争的亲吻足够用力,就像是每一个吻都将会是最后一吻,时酝不由自主地攥紧了他的作训服。
穿着黑色作训服的陆鸣争看起来比平时更加有攻击性,袖口挽起露出的结实小臂上鼓起清晰的青筋痕迹,他本来就比时酝高出整整一个头,时酝在他怀中像是娇小的玩偶一般,可偏偏就是这个看起来非常纤细脆弱的Omega女性给予了他沉重一击,整整昏迷了四个小时。
封藏在深处的野兽被悄然唤醒,整间病房内的信息素气息混乱无度,自初次相交后便再也无法忘怀的柔软身躯此时正紧紧拥抱在怀中,心潮如鼓。
哪怕明知她是甜蜜的毒药,沾染上片刻的分神都会丧命,一堂挂科彻底与父母的期望差之千里,可陆鸣争仍然不愿意放开。
人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活一次呢?她的出身并不高贵,个性简直是恶劣至极,她的一切都不在陆鸣争原本被设定的坐标之中,可陆鸣争仍会被她深深吸引,太过强劲的性冲动不知是出于对她的极度向往,还是信息素的作祟,或者两者皆有。
闭紧双眼沉湎于甜蜜暧昧的拥吻之中,原本扣在她后腰的手本能地向下摸去,从臀部一路往下,撩起裙摆,按着她的膝盖窝抬起一条腿来,裙摆便也顺势被推到了腰际。
比起初次时被激怒的粗暴,这一次陆鸣争动作稍微温柔了一些,但也仅仅是些许,骨子里的破坏欲仍然沸腾叫嚣,渴望着在她身上留下更多自己来过的痕迹。
时酝仍未告知他自己存在的残缺,无法标记就是陆鸣争的一场噩梦。
挺立的柔软胸乳在他身上随着亲吻的动作不断挤压着,乳尖在略显粗糙的作训服布料上磨擦挺立,被信息素控制的身躯极度敏感,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侵蚀着理智,总是试图推开他的时酝居然也会主动抱紧他的腰际,即使被他推到了墙边再无逃离空间也不再试图反抗。
时酝并不讨厌爱欲本身,如同她不会羞于承认她对于权力的渴望,她也并不觉得满足性欲就是可耻的。反正她很难被标记也很难受孕,某种程度上不也是这个身躯对她的一种补偿么?
她甚至主动伸出手指扣住了陆鸣争作训服裤子上的腰带示意道。“要做就快点做,别等到值班医生来查房。”
无疑是对陆鸣争莫大的鼓励,他惊讶地深吸了一口气,低头解开腰带的动作急切得要命。在有些紧绷的裤子里被束缚已久的巨物,一经释放便急不可耐起来,他一把将时酝双腿分开抵着墙抱了起来,蠢蠢欲动的硬物便隔着她的内裤紧紧顶住了腿心的入口,甚至过于湿润放松的穴口还真让他隔着内裤顶进去了一点。
时酝不满地闷哼起来,陆鸣争这才轻轻笑着拨开了她的内裤边缘,整个坚硬至极的性器唯一略显柔软的顶端便在她的穴口试探顶弄着,只是浅浅的叁两下便被湿漉漉的爱液涂满。
陆鸣争吻着她的唇角轻声询问道:“可以进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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