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酝真正作为Omega上第一堂性教育课,教师在讲台上讲述着信息素和抑制剂、发情期与自我管理、性别权益与法律保护,即使课程设置本身枯燥无聊,可讲台下16岁的少年人脸上仍然神态各异。
关于未知的迷茫懊恼、身为性少数群体的隐隐兴奋、对未来会标记自己的Alpha的好奇,少年人的心思全都摆在脸上,而时酝脸上则没有任何表情。
在这堂课之前一周,她已经跟她曾经的主教育官做过爱了,信息素失控、强制标记、彻夜不断的疯狂,她全都已经体验过了。
16岁的时酝将这场足以毁掉原凛一切的情事视作成长,无尽快感的脱敏疗法之后,她不害怕性爱,也不畏惧Alpha。
教师在课后将时酝单独留下,小心翼翼地试图告知她很难被标记且很难受孕的生理事实,那位主修性别社会专业的教师足够耐心温柔,措辞妥帖,极力保护着时酝的心灵,不希望她觉得自己是残缺的。
时酝当时表现得非常乖巧,她感谢教师对她说的这些话,心里却叛逆且傲慢地想,我早就知道了,这是基因赐予我的武器才对,现在该轮到Alpha感到恐慌了。
她曾无数次希望回到那个怀抱里,再度感受到他的濒临崩溃和他所带来的极度快感,而现在原凛就在这里,用领带遮住她的眼睛,似乎就可以欺骗自己这不是与学生的背德相拥。
她认知里最聪明的人竟然也会自欺欺人。
“教育官,你亲亲我好不好?”
她乖巧可爱地央求着,如同淡色蔷薇一般的嘴唇一张一合,即使眼睛被自己的领带完全蒙住,可她一抬起头来靠在自己怀中,原凛似乎已经看到了她那双亮晶晶的漂亮眼睛。
没有听到原凛的回答,只能感受到他沉重的呼吸,时酝继续试图引诱。
“我长大了,我也已经吻过其他人了,每一次亲吻的时候,我都在做着比较,”时酝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如同美丽的食人花抛出了诱饵,“我想,不对,我要的亲吻不是这个人的。”
她听见原凛的呼吸顿住了,她知道他咬上了诱饵,可预想之中的亲吻却没有落下,相反,原凛放开了她的手,再次将她按回桌上趴着。
“我在想,你的叛逆期是不是22岁了还没有过。”
时酝却扑哧笑了起来:“叛逆可是勇敢者的特权。”
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执拗,是为达目的不惜自毁的偏执,这些缺点早在她16岁时便已经展露出来了,如今仍然死性不改。
撩起的裙摆下,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白皙肌肤带着淡淡的红痕,就算被质问被惩戒,她也没有丝毫的悔改之意。
军裤之下鼓胀得崩溃发痛,在她进门前同样喝下了抑制剂的原凛暂时还可以紧紧握住自己的理智——只不过理智的丝线似乎已经碎如流沙,正从他紧紧握住的手中潺潺流淌而去,从一开始就无法回头。
他的手指扣住了纯白的内裤边缘,缓缓拉扯而下,曾经容纳他完全进入的私密肌肤终于再次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中,仍然是记忆中的样子,苍白中透露着爱欲的绯色,沾染着透明的液体,随着内裤的缓缓扯下,甚至拉出了黏腻的透明丝线,如同多年未见的感情仍藕断丝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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