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容秋轻轻看她一眼,这一眼包含的情绪有很多,轻蔑、嘲弄还有她引以为是的自傲,她自以为看穿了她的把戏,所以从包里拿出来一张卡,放在莫千鱼身旁:“这张卡里有两百万,够了吗?”
日光洒在莫千鱼唇上,透出些许苍白,她低头盯着那张卡,垂落得长发挡住了她的表情:“我发现你们母子两个都挺有意思的,但是说白了郑夫人,钱这种东西我现在真的不太需要。”
眯了眯眸,郑容秋面露不悦:“你不要不识好歹。”
莫千鱼把卡拿起来,微笑着扔到地上,发出微不可闻的声响,她目光轻飘飘地瞥过去,叹息地说:“是啊,我就是不识好歹。”
“你儿子大概也是这样觉得,他和你的手段差不多,想用钱跟我玩一夜情,我不同意,他就发疯了,你说他是不是很贱啊?可是我不知道这种东西竟然会遗传,郑夫人,我也是前几年才听说的,你丈夫……”
“够了!”
于是郑容秋的耐心彻底告罄,看来是她想多了,这个女孩从头到尾都没变过,她依旧不明白什么才叫适可而止,也不明白当今世道的生存法则。既然如此,也别怪她不留情面,扬起手,她毫不留情地甩了莫千鱼一个巴掌,眼尾上挑的眼线不再妩媚,变得格外锐利:“这一巴掌是教训你要学会做人的道理,不该是你的,永远都不会是你的,我家嵘峥不过是被你蒙骗了心,不然你以为你又算什么东西!”
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莫千鱼捂着脸,重新坐直了身体。压抑许久的恨意仿佛找到了一个发泄窗口,几乎要从胸腔中迸裂。她望着郑容秋气急败坏的样子,忽然失笑:“郑夫人,你这句话说得太对了,不是你的,永远强求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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