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我,所,愿。”修长的手指圈着的她的不停脖颈摩挲,那抹晶莹的白牢牢的勾着他的眼睛心中的渴望如野草般疯长。
被两个无比优秀的男人争抢是什么体验,对此良寂的表现是,如坐针毡,如芒刺背。
不过这一招她已经运用的很熟练了,只要他们吵起来打起来,她在找准机会偷偷溜走就又能过一段太平日子了。
两个身高腿长的男人面对面的坐在高档餐厅的包厢里,气势不相上下的针锋相对着。
“原来你就是那天晚上的渣滓?”
“就是你威胁阿寂和你在一起的吗?”
空白脸上带着完美无缺的微笑:“据我所知盛先生今年已经叁十岁了,我家阿寂还是个小姑娘呢,您没必要那么饥渴吧?”
盛亦冷冷的挑眉说道:“像你这样耍手段威胁别人的家伙,更让阿寂讨厌吧。”
“她讨厌我这很正常,等我们结婚了凡是她想要的一切我都会双手奉上。”
“如果她想要离开你呢?”
“盛先生,您这话说的可就没意思了。”空白挑了挑眉微笑着看着他:“难道你能允许她离开?”
盛亦轻笑眼神里有点骄傲的意味:“我和你不一样,阿寂答应了摆平你,她就和我在一起。”
空白不屑的轻嗤了一声:“呵,骗人的鬼话你也信?她可是最狡猾没心肝的坏女人。”
我信吗?盛亦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良寂,我当然不信。
……
两人之间的气氛越来越紧张不知是谁先动了手,盛亦与空白扭打在一起,良寂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就偷偷往门口靠,刚打开门就看见高高大大的保镖像个门神一样站着,盛亦和空白猛的转头对着保镖同时说道:“看好她,别让她跑出去!”
然后两人就双双给了对方一拳,俊美的脸全挂了彩。
但是这怎么难得倒良寂呢?她是谁?她可是从小到大吸引了无数变态的富江良寂啊。
良寂摘下口罩露出甜美的笑诱人的声音如蜜糖般蛊惑:“你叫什么名字?”
保镖在看到良寂的那一瞬间就愣住了,张丛呆呆的看着她,美,很美,不知该如何形容的美。
要该如何去描绘见到她的感觉?要如何描绘?白色的,纯洁的,蛊惑的,已经无法形容了。
大脑已经无法在思考了,眼睛却还贪婪的看着她。
她在靠近,伸出手,是对我吗?
“你怎么不说话呀,”良寂软了声音凑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的道:“你比他们好多了……”素白玉手指尖一一划过他腹部的纹路。
“你,别别别,不行。”保镖好不容易回过神努力控制自己不要被她蛊惑,如果这个时候他放走了良寂的话,他一定会没命的。
“阿寂,”盛亦和空白撕打在一起看到良寂居然在勾引别人差点没被气死过去,空白自然也看到了脸色直接就黑了。
不过他们现在都被对方缠住只能把怨气发泄在对方身上都用着十成十的力道恨不得把对方打死。
“我好看吗?”
“好,好看!”保镖结结巴巴的说道。
“那,就”那张美丽到令人失魂落魄的脸凑的越来越近和他的脸贴的那么近:“放我走,我们一起远走高飞。”
太近了,她的气息太近了,心在挣扎“砰,砰,砰”一下一下的跳着。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脏在跳动,跳的那么热烈,那么激昂,他好像快要喘不过气来。
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就算真的放走了她,可是拥有这样恐怖的美貌是注定得不到安宁的。
她注定得不到安宁,永远不会。永远不会。
张丛几乎要在这样的蛊惑下丧失理智答应她,但是仅存的理智让他明白良寂只不过是再利用他而已,一旦他对她没了用处良寂就会毫不犹豫的丢了他。
只要他不答应,良寂就会一直像现在这样拉拢他对他露出甜美的微笑,但是他要是真的带她走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良寂看他那副快要动摇了的态度心里越来越不耐烦,你倒是快答应啊,他们都快打完了,我还怎么跑啊!
“你叫什么名字?”张丛突然问出了这句话,他从前从没有喜欢过什么人,这是第一次他想要知道一个人的名字。
“我叫良寂,你叫我阿寂就好了。”尽管并不知道此刻这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现在在想什么,但是良寂还是带着诱人的微笑回答了他的问题。
“阿寂,”空白抽空看了一眼良寂喊了她一声,良寂装作没听到继续忽悠面前的保镖把她放出去。
“再打下去,老婆都要跟别人跑了。”
盛亦抽空看了一眼相谈正欢?的两人:“那怎么办?”
“当然是先休战,然后在做打算。”
“可以。”
良寂的眼睛从没比现在更诱人蛊惑,仿佛能溺死人的甜美:“求你了,我”
一只手摸上她的肩头良寂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僵硬了背后传来声音:“阿寂,一个保镖而已你勾引他做什么?”
……
这是一间华丽的房间,对良寂来说却是一座美丽的金笼,虽然那两人还是经常为陪她的事情打架但是在看着她不让她逃跑这一方面还是一致对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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