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指尖随着思绪慢慢四处按压,剥开唇瓣后,他注意到里面还包裹着一个微微凸起的珠粒,就在缝口上面。
他很好奇,对她身上的每一处都好奇,很快,珠粒在他的蹂躏下充血肿胀,变得更加红润、硬挺。
她无意识地嗯了一声,压在他手下的腿又不安分地想蹭动——他得到的反馈只是某一段回忆的重现。
他可以篡改记忆,但无法凭空创造未曾体验过的细节与感受。他的潜意识在让这眼前的一切永远保持真实。
如果他“死”过一次,那么他会在深度冥想中断断续续地看见他的“前世”。重返世间的精灵会在这个过程中明白自己曾经是谁,直到前世今生彻底分离。
极致的真实感让精灵能沉浸其中,而他利用这一点,哺食自己的欲念。
此刻在意识深处,他的呼吸变得沉重,他不用克制音量,动作也毫无顾忌。
指尖加重了按压,逐渐肿胀的珠粒下方,缝口无助地悄悄开合,吐出一口又一口晶莹的水液。
他实在不理解为什么这里那么像口腔,这个荒诞的联想让他更加焦渴。他喉咙发紧,俯下身,凑近细细观察这种现象。
他有一种想吻她的冲动,于是便毫不犹豫地贴了上去,他探出舌尖,沿着红润的软肉上下舔舐,吮吸——吻起来也像口腔。
他往里挤了进去,仔仔细细地吞掉那些水液,虽然他尝不出味道,但那份想象和掌控带来的心理快感足以让他兴奋。
幻象中的她开始呜呜地喘着气,一会儿绷紧脚趾一会儿又泄了力,身上的红晕渐渐蔓延生长,都快和她身体里面的颜色一样了。红晕难道是从里面长出来的吗?
他将一根手指探进那道被他舔舐得滑腻的缝隙,指尖扩开收缩着的缝口,想看看里面长什么样,但他看不清,便失落地收回手。
这时,他想起她说过的话:“生殖器,伸到里面去了,最里面是人类的子宫”。
她说的是这里吗?他明白这些词,但书上并没有绘制图片,他无法把这些词汇代入她的身体。
从这里可以进到人类的子宫?他不知道。她肯定是在胡说八道,嘴里没一句真话。
他乱七八糟地想着,身下顶着她,到了这一步,他完全把控不住自己的耐心,急躁得不行,结果根本进不去。
他回想了一下她当时是怎么坐进去的,笨拙地模仿着,在被折磨得泥泞不堪的腿心蹭来蹭去。
他蹭得很不上心,没有技巧的发力让他总是滑到上面去,压过红肿的珠粒。
越流越多的水液完全润湿了他,床单都浸成了深色。她低声细语地呻吟着,眉心揪紧在一起,长睫颤个不停,好像随时都会醒来,但他知道不会。
他被毫无进展的焦躁和焚身的欲火折磨得发疯,索性钳住她的双腿,直接按着她往下沉,迫使她接纳他。
他喘得厉害,每吞进去一寸,他都要缓一会,难以忍受的快感汹涌而上,和黑暗一起铺在他身上,将他更深地压向怀里这具温热的、颤抖的躯体。
他艰难地在她耳边喘气,一声迭着一声,那因极致的愉悦而产生的呻吟,听起来却浸满了痛苦。
难受,不知道哪里在难受。快乐,不知道哪里在快乐。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却带来了相同的感受。热,好热,热得眼眶发红,热得身体升温,热得他此刻想剖开自己,看看哪里在发热。
具体一点,再具体一点,到底是哪里在难受?哪里在快乐?在胸腔的哪一个地方,在下腹的哪一个角落?
她在这种时刻,也会和他一样吗?
大脑一片空白,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灰飞烟灭,血液在血管里沸腾,把脑子都烧坏了。
她也喜欢这样吗?喜欢他触碰她的方式吗?喜欢他们的身体毫无缝隙地容纳彼此、如同共生般嵌合在一起吗?
哥哥,你是怎么做的?
她会不会更喜欢你这样对她?
他很想知道,非常想知道。
什么样的反应才是“对”的?什么样的表现才能证明这是她想要的?
泪水是代表喜欢吗?
哭泣是代表满足吗?
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是代表欢愉吗?
声音变得破碎而含糊不清是代表渴求吗?
还是说,她是喜欢这样。只是喜欢这样而已。所以她才会一反常态地接近他,主动吻他。
对,就是这样啊,她只会主动靠近萨洛恩,拥抱他,允许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头发。
这些亲密.....其实没什么特别的吗?不管和谁都可以吗?就像她对待接吻一样,随心所欲,根本无所谓吗?
如果是哥哥的话,他当然可以接受,他必须接受,那可是他哥哥啊。
可是别人呢?
一想到她可能也这样躺在别人身下,用那种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别人,无所谓别人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无所谓别人的唇舌在她身上留下印记,无所谓别人——
怎么能无所谓呢?不可以,不可以什么都无所谓。
如果谁擅自触碰她,她得辱骂他;如果谁强吻她,她得咬他;如果谁像这样压在她身上,她得打他,用他给她的匕首捅他,让他流血,让那个人为他卑劣的冒犯付出代价。
不要不在乎,不要无所谓。
不要和一个你讨厌的人做这些事。
你喜欢才可以。
你喜欢我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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