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随番外——铃惑(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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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落指尖绕着红绳轻轻一拽,铃铛便发出一声“叮铃”脆响。霍随胸膛猛地绷紧,腹肌线条沟壑分明,汗珠顺着肌理滑落,在烛光下泛着蜜色的光泽。

“这才只是刚开始呢......”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红唇若有似无地擦过他滚烫的耳垂, “霍将军可要撑住了呀......”

羽尖顺着他的锁骨一路往下,在胸肌的沟壑间游走着。每每霍随呼吸加重时,她便故意停顿,直至他气息稍稍平复后才继续。那枚小铃铛随着他胸膛的起伏不时摇晃轻响着,每一声皆似是在提醒他要保持克制,不得发出声响。

“落落......”霍随喉结滚了滚,嗓音低哑,“你这是要我的命。”

碧落轻笑,鹤羽忽然扫过他挺立的乳尖。他骤然仰头,脖颈拉出一道凌厉的弧度,铃铛随着他大幅度的动作随即响个不停。闻言,她便立即停下手中逗弄他的动作,故作严肃地警告他,“铃响了。”

霍随呼吸一紧,腕间的青筋更是剧烈地暴起,“那夫人这是打算怎么罚我?”

碧落不答,只用指尖蘸了蘸还剩余些许的枫糖浆,在他时刻紧绷着的腹肌上画起圈来。枫糖微凉,激得他肌肉一阵轻颤,却也不断在克制着自己的动作,生怕一个不小心又触了铃响。她低头,探出一节粉舌缓缓舔过那道自己画出来的糖痕,温热与冰凉相互相缠交替,霍随紧绷的身体更是到了极限,呼吸一声比一声更加粗重。

“别......”他粗粝的手指陷入软榻的锦缎中,紧攥成拳,“你这样,我......”

她恍若未觉,实则心底早已因他这反应而暗自欢喜。唇舌蜿蜒而下,柔若无骨,直至触及那根早已昂然挺立的孽根时却蓦地停住。那一瞬的若即若离最是撩人,她却偏偏存了心思,只轻轻朝那处极敏感之地吐了一口气,暖风拂过,如羽如纱,却始终不肯真的伸手触碰,哪怕一瞬。

他几近疯狂地向上挺动,企图换来她的一次抚慰,哪怕一点点的安抚也好,可她仍旧无动于衷,仿佛存心要他失控至极。

“落落丶落落......”他喘息凌乱,声线低哑得几乎发颤,语尾带着一丝溃不成军的哀求,“就摸一摸......你勾了我这么久,也该负一点责了吧?”

碧落却依旧吊着他,不肯就如此轻易地施予抚慰。他喘得更狠了些,胸膛起伏间藏着如烈火般的欲念与几近失控的冲动。他终究还是没忍住,劲瘦的腰猛地一动,胸膛间的铃铛再一次随着他的动作响起一声撩人的脆响。

细碎的铃音在这般暧昧的氛围中显得格外清晰,像是专为揭开他欲念所设下的机关般,越是忍耐不住,他动作便愈发重了起来,应当便也响得越快丶越密,仿佛也在笑他的急不可耐,狼狈失态。

“第二声了,霍将军......”她嗓音轻柔低缓,像拢着雾气的春水,一字一语都似慢慢卷着尾音撒出来,带着让人酥麻的媚意。

碧落忽地换作指尖,轻柔地刮过龟头顶端那一处极敏感的小孔,带着蓄谋已久的恶意,像猫儿戏老鼠般,一点一点勾着他的神经。霍随猛地一震,仿佛有利箭从下腹贯穿脊柱,他全身剧烈一颤,背脊紧绷得近乎痉挛,胸前那枚铃铛也跟着急促作响,叮铃乱响一片,像是要将欲火昭告天下。

她偏不放过,指甲勾着那处软肉反复轻刮,动作极慢极轻,像漫不经心的轻挑,却招招致命。他喘得狠了,喉结滚动,一双猩红眼瞳死死盯着她,像是要将她吞进骨血里,可她依旧吊着他,笑意媚然,眼底却是彻骨的坏。

她倏地想起娘娘曾在她前几回入宫时语重心长地叮嘱过她。娘娘早就是过来人,一眼便瞧出霍随那般不知餍足的性子,便忧她太过软和,怕她将来在榻上被他欺负得太狠。

那时娘娘便教她:“若想叫男人在你手里听话,先得让他在榻上不敢违你的话。”

她记得那日自己在金銮殿里待了许久,直到面颊绯红丶心跳如鼓,才羞怯怯地走出殿门,连看霍随一眼都不敢。

可谁曾想,那法子......竟真这般灵验。

霍随咬牙,低声道:“落落,别闹了......”

她不语,只是忽然俯身,将那涨成紫红色的龟头含入唇中,舌尖故意似的一卷,扫过铃口,动作轻柔又狠准无比。

霍随像头被放血的野兽猛地嘶吼一声,那声音闷哑撕裂,喉中带着几近破碎的克制与痛楚。那一瞬,挂在他身上的铃铛仿佛被震破,齐齐作响,密集丶尖锐,像一场由他身体引爆的欲望暴动,在寂静中炸响。

“这便是你的惩罚。”

她却忽地退开,唇角噙笑,强自压下心头那点悄然泛起的羞意。饶是不愿承认,双腿间早已是一片空虚湿热,汨汨春水直往下溢流,看着他这般模样,情动的又何止他一人,她分明也是,早已是难以自持。

可碧落终究还是没能忍住。

她看着他被撩拨得几近失控,眼尾红得发颤,胸膛剧烈起伏,连唇角都噙着一抹不甘与渴求,那副快要疯了却又死死忍耐的模样,简直像一把火,烧得她心神俱乱。见他又要动,碧落趁机压住他,下一瞬,竟已抬手挑开了自己身上最后那层遮掩,缓缓跨坐在他的腰腹处,感受着腰后有根极其滚热的硬物正抵着她。

她喉头发紧,心脏剧烈撞着胸腔,只觉自己像只终于承认贪恋他滚热孽物的飞蛾般,扑进了火堆里,灼痛,却又舍不得退。

碧落双手撑在他胸膛下方,腰肢轻抬,花瓣重重迭迭,蕊心欲拒还迎,一点一点将那粗长的孽物给缓缓吞了进来。

一入到底。

好丶好深......

”这是夫人给我惩罚?”霍随闷哼一声,眉梢轻挑,嗓音低哑发颤,“可我怎么觉得... ...更像是奖赏?”

“闭嘴!”她耳根发烫,羞得咬牙,抬手就拍了他一掌,“你若再敢乱动,我立刻下来。”

霍随却不恼,反倒咧唇一笑,嗓音低哑中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坏劲儿,“好,我不动。”他眯起眼,望着她俯身压来的模样,舌尖顶了顶腮帮,懒洋洋道:“这般滋味......我倒是乐意不动,省得你说我不听话。”

碧落花穴早已湿透,那处软腻包裹得极紧,仿佛一点点都不肯放过他,不论是肏入还是抽出都特别润泽,她每一次坐下,便像是精准地寻到了他最敏感的地方,一下一下将他推向崩溃边缘。霍随红着眼,仰头喘息,喉结上下滚动,那一声声泄出的低哑声响,带着快意,也满是求不得的煎熬。

二人交合处早已是一篇狼藉,春水四溅,又被那硬如铁棍的孽物捣成淫靡黏腻的银线,旖旎地淌入她股间。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是凌渊清脆的童音,“爹爹,娘亲!你们在里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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