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装不下呢?”
“这儿又软又紧……”商厌低喃,“是专门为了二哥长的吧?”
他把她翻过来,整个人压上来时,那东西还没出体,仍插得极深。
又尔双腿被抬起,压向胸口,小腹微鼓,性器随着商厌的动作又一次次抵上宫口。
又尔挣了挣,想躲,却被商厌一手扣住膝弯,狠狠往怀里一按。
“跑什么?”他低头吻她,“昨夜才喊着让我别停。”
又尔呜呜摇头。
她才没有。
少年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吻得更深。
“你有。”
......
帷幔低垂,乳白色绣锦被染了水,潮湿一片。
又尔眼角通红,唇边是被舔吻出来的水痕,腰窝陷在榻褥中,每一次被撞入,都有淫靡的水声响起,小腹因被干得太狠而隆起一团。
情潮期过去了几日,少女渐渐地没有再哭了。
原本一双勾人的狐狸眼湿漉漉地睁着,泪水与怯意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呆。
彻底被操懵到发傻的呆。
这是情潮期的第五日。
这几日来,除了每日被强行喂下些稀粥汤羹,润喉止颤,她几乎没有离开过商厌的怀抱一步。
只要一醒,便被压住,陷在那根烫得发胀的性器上挨肏。
用膳前要被肏过一回才能休息会儿,用过饭后也要被坤泽干着哄消食,哪怕在浅浅闭眼打盹,也常常在一个深顶之下被从梦中活生生操醒。
眼下,她被少年抱着,从后头干着,小脸却傻傻地埋在褥子里,唇轻轻颤抖,剩下断断续续的“呜呜”喘息声,从喉咙里漏出来。
像只乖巧的雌兽,被操到情动了。
商厌俯在她身后,舔着她的肩头,一边将性器深深顶进去,一边慢慢打着转儿,在穴肉中轻轻碾磨。
“啧……都几天了,一进去就湿成这样......”
“这么欠操吗?妹妹。”
又尔听不懂,只知道身子被操得一抽一抽,腿软腰酥,动都动不了,缩着肩,任身后少年一下一下干进去。
商厌忽而将她翻了个身。
那根还在体内的硬物根本没拔出来,翻身时是掐着她的腰直直翻过来的。
少女仰面朝上躺着,汗湿的发丝贴在脸边,胸前红肿乳肉被湿润的唇舌含住。
身下的性器再一次狠狠往里肏,那一顶顶到最深处,又挤出一摊淫水。
商厌垂眼,看着少女微微鼓起的小腹。
那是一种奇怪的饱满感,从灼热的性器根部一路传来,让一具长久冰冷的空壳终于有了热意。
伸出手,指腹一点一点贴上那片因射得太多而显得饱胀的软肉。
“这儿。”漂亮得近乎妖冶的坤泽伏低了身,低低地笑,“二哥射进去的……狐狸,你的小宫腔,养得住我。”
“.......养得住坤泽。”
声音压抑,透着一点几乎发哑的颤。
那句“坤泽”说出口时,商厌的喉头轻轻滚动了一下。
他很少自称是坤泽。
甚至连在最亲密的情事里,他也会刻意避开这个词。
他是漂亮的,无疑。
是一出生就凭着相貌被划分在外,失去继承资格的高等人;是那个在家族宴席下被那群贵族同辈偷偷暗讽为“艳态天生”的坤泽:是那个即使拼了读书,练剑。也无法改变自身骨血的身份——
坤泽。
商厌憎恨这个词,厌到骨子里。
憎到连情潮期来时都死咬着牙不肯服药,逼着自己像个乾元一样顶住。
一旦被谁提起“如此高贵的二少爷就该配个身份相等的乾元”,就恨不能将对方杀掉,撕碎,喂狗。
可此刻——
他在这只狐狸体内,一寸寸地,将自己这个“坤泽”的身份,用性器、信素、从灌入她体内的滚烫精液里,全部宣泄出去。
“你的宫腔……太乖了。”
“它没有嫌弃我。”
“它收下我了……全都收下了。”
伏在又尔鼓起的小腹,痴迷般地喃喃着,一遍遍念,薄唇印在白嫩的肚皮上——
那里面,是他射进去的精。
坤泽本能的发情所驱下的一切,是他最不愿承认、最恶心,也最渴望被接受的一切。
这只愚蠢的中庸狐狸,可以养得住发情的坤泽。
他的手掌也贴上了小狐狸的肚皮,一点点揉。
每揉一下,商厌就在又尔耳边低笑:“都被二哥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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