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我要回去了。”
他刚转过身,七杀忽然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拽回来:“这么紧张干什么?你放松一点,我又不吃人。”
他的体温很低,手上的皮肤细腻冰凉,谢步晚一瞬间甚至生出幻觉,自己像是被一条毒蛇缠上。
谢步晚浑身僵硬:“你想干什么?”
七杀暧昧地轻抚了一下他的手,中指第一指节侧面,那里有常年握笔留下的茧。
七杀笑道:“干什么?当然是来干一些最适合在夜里干的事情……比如说……”
谢步晚的心悬起来了。
他的直觉告诉他,下一秒七杀脱口而出的,不是杀人放火,就是银言浪语。
七杀:“来拼字吧。”
谢步晚:“?”
七杀:“先写到一万的人获胜。谁赢谁是爸爸。”
谢步晚:“???”
第10章 我
次日中午,谢步晚在自己牢房的床上醒来。
他做了许多的梦,内容似乎混乱颠倒,无比荒诞。梦里他好像在一间医院中四处奔逃,最后被困囿于迷宫般的长廊里;他似乎又梦到了七杀,但具体是什么情形,发生了什么事情,却又记不清了。
惊醒之后,他只觉身体各处隐隐不适,残留着昨夜疯狂的余韵。
昨天晚上,他在七杀屋里待了一宿,被七杀欺淩得浑身酸痛,无力反抗,最后只能哭着叫爸爸。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何时力竭昏了过去,又是怎么回到自己牢房里的。
一回想起自己昨夜的狼狈,谢步晚就忍不住恨恨地捶床板。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可怕的人,可以一个小时写上万字!
他和七杀一夜大战七次,竟然没有一次能够成功骑在七杀身上,反而一直被七杀压得无力挣扎。最后他哭着求饶,说实在太多了真的写不完了,七杀仍旧没有放过他,狡猾地哄骗他再来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这次他一定能写得比上一次更多,把七杀反压下去。
一旦他听信了七杀的鬼话,开始新一轮的拼字,七杀就以破竹之势发动狠狠进攻,杀得他丢盔弃甲,欲仙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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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步晚恨恨地想:莫非七杀以为,男人太快了是什么好事吗?!
“岸老师,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郝涉游也醒了,揉着惺忪的睡眼问谢步晚,“半夜忽然出去,直到淩晨才回来。”
谢步晚面无表情:“吾好梦中码字。”
郝涉游:“?听起来有些离谱,不过是你我就理解了。”
谢步晚问他:“昨天晚上是谁送我回来的?”
“没谁啊?你不是自己回来的吗。”郝涉游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岸老师你还好吗,该不会是码字码得太狠,写到精神恍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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