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好。”
“老师好。”
“……”
这个分组的待选新娘们纷纷回以问好。
席礼喘着粗气,恨恨地将含笑的目光若有似无地划向秦斐。
这一眼恰好看到秦斐侧了一下脑袋,不知道在跟谁交流。
“你是说,用游戏舱就能摸他的胸肌?”
席礼气绝,使出平生最大的念力,终于把喉咙里破碎的两个字吼了出来:“秦斐!!!”
第4章
席礼这一声破防的怒吼还没来得及落地,只听“叮”的一声,在一个来不及反应的瞬间,周遭一切都停滞了。海风停止了涌动的喧嚣,浪花保持卷曲的弧度站立在海面,金黄的朝阳和岛屿的翠色定格在天边。
除了席礼还能僵硬地把指关节捏成拳头以外,身边的那些人也在这个瞬间暂停了一切,来不及吐出的呼吸,不曾落地的音节,尚来不及掩藏的情绪都被一股脑地按下了暂停键。
他昂头,刚刚还面对面站着的人突然从视野消失不见。
周遭静悄悄的,比最后在机甲驾驶舱都还要安静。
那个时候,席礼至少还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而此时此刻,他的呼吸就仅仅是一种逼真处理,没有玩家在场时,甚至连声都没了。
其实,在终端阅读未婚妻那条讯息时,席礼曾有一瞬的感慨。
他没想到生命最后对话的对象是未婚妻。
然后紧接着的那么几秒钟的时间,席礼想起了未婚妻的长相,还想到了一些媒体对未婚妻的评价:有一颗纯洁善良的心。有此评价的原因是,未婚妻为荒漠星固沙植被枯萎一事悲恸流泪,几乎到昏厥的地步,并且呼吁大家保护星际环境,不要让荒漠星的悲剧重演。
只有席礼发现,这个人在他的葬礼上用了同一款哭法:肩膀抖动的幅度、眼角绯红色度、脸上的泪痕湿度都完全复刻!
四周依旧寂静无声,游戏程序传来消息,是因为秦斐保存了游戏进度。
席礼收拢了回忆,吐出一口浊气:“呵。”
因为静谧,喉咙里的声线清晰地钻入耳膜,席礼倏地噤了声。
他恨不得把自己掐死,难听死了!喉咙里的声线刺耳至极,这个声线对比自己的本音,一根头发丝也不如!!!
游戏以外,星船进行跃迁,终端短暂掉线。
秦斐从柔软的单人沙发起身,去吧台为自己接水。
舱房准备的杯子杯壁有些高,柔软的水流注入瓷实的杯子里,杯子内部传出打击乐一样的声响。秦斐手指迎合着水声轻叩台面,他一边等待一边望向吧台旁边的玻璃酒柜。
酒柜的高度只有吧台的一半,酒柜内隔出逼仄的两层,上面一层放了两瓶红酒,下面一层则是配套的高脚杯。
这是专为头等舱客人准备的酒水,不算上乘,只不过被酒柜里的灯带衬得显得高级而已。
秦斐犹豫了两秒,他还是没忍住好奇,取出了酒柜里展示的红酒。
他没有喝过酒,从来都没有。那些不得不出席的宴会里,他的高脚杯里盛着的液体并不是美酒,而是颜色相近的软饮,味道一言难尽。
因为酒会让人失态,而他是秦家待价而沽的商品,他对外的形象不能出任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