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陈觅清一家三口目前所住的地方,徐茉坐在一旁听黎绿蕊劝陈时莞。
陈时莞实在受不了陈宏勇越发得寸进尺的掌控欲,最近断绝了来往,没有什么朋友能说话,便想到了以前常住一起的黎绿蕊。
作为旁观者,徐茉也听得有些郁闷。
晚上回家,她躺在床上长吁短叹。
陈时琟进屋,徐茉翻过身,又叹了一口气。
“购物不尽兴?没买到喜欢的?”陈时琟今天出门前给徐茉一张卡,但没有任何扣款通知。
徐茉摇头:“我只是觉得,妈……真的很好。” w?a?n?g?阯?发?b?u?Y?e??????????e?n??????????????????
“怎么说?”陈时琟坐到床边。
徐茉调换方向,枕着他大腿,横睡床上。
“她现在对陈家人没有任何义务,在接到你大姐电话时,急匆匆地赶去。”徐茉说。
陈时琟勾唇笑,想到了以前的事:“那会儿家里忙,我和大姐的家长会都是我妈去开的。妈年轻,老师还怀疑大姐雇了人顶替。”
徐茉感叹:“陈时琟,你真幸福。”
纵容他母亲曾有过错,但她是爱他的,而且现在母子关系渐渐好转,虽然回不到亲密无间,起码还能聊聊天说说话。
“就只有妈好?你老公我不好?”
徐茉嘴巴一张一合,陈时琟忍不住捏了捏脸颊肉。
徐茉吃疼,愤愤地拍开,无语他这个也要比较。
她坐起身,意有所指说:“好老公是会帮我改稿子的。”
“不是写完了?”陈时琟看着她交的。
徐茉拿过他搁置床头的平板,解锁登录上微信,将今天郁教授发来的修改意见打开。
文档右边批注一栏刺眼红,陈时琟唇抿紧。
“这段有问题么?为什么说我情绪递进不好?”
“还有下面这段,我哪升华不好了?”
“再有这里,还要怎么喊口号,好好读书,报效母校?”
他快速扫一遍文档,结合郁教授给的批语来看,郑重地得出一个结论。
——徐茉对写演讲稿确实没经验。
他小学国旗下发言都不会这样写,四年大学生活和三年研究生生活有点像流水账。
“你帮我改,好不好?”徐茉双手合十,“我可以写一篇论文,实在写不来演讲稿。”
陈时琟放下平板:“找个主题写吧。”
根据郁教授的批注来看,整篇可取出只有大纲。
“主题?”徐茉心痛问,“我这篇稿子都不能用了么?你打的大纲这么烂?”
陈时琟:“……”
亲爱的老婆,有没有一种可能,不是他大纲的问题,纯属她往里填写的内容质量不过关。
陈时琟规劝:“先想主题,不着急。”
“怎么不着急啊,我要是上台没有发言稿只会不争气地攥拳头,不像你,可以脱稿。”徐茉的本科毕业是和陈时琟一起,他在台上脱稿发言,她在下面开心鼓掌,对他游刃有余的表现,与荣有焉。
陈时琟毕业那会儿可以用“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来形容。
遴选入职外交部,回顾本硕博,单拉出一件都风光无限。
陈时琟:“不用刻意去喊口号,说一些想说且有建议性的话。”
徐茉还是有这么点包袱:“博士生说得比我好没什么,万一本科生说得比我好,作为学姐……好丢人。”
虽然困难,徐茉想开了,再试试吧。
往好处想,登台之前她都有试错的机会。
陈时琟去洗澡,徐茉回客厅等黎绿蕊的夜宵出炉。
徐茉抱着绣球给黎绿蕊说了它的来历,还说了他们大学时期发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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