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雪整个身子都被顶得摇晃不休,脊背隔着薄薄的一层绸缎在地砖上摩来擦去,却无论如何喊疼叫苦,身前的男人都不体恤则个。他干至兴头上时,双掌甚至往下探去,掐牢了她的颈项,叫她别说喊出声来、便是气都要断了。须臾间,一张雪面涨了大片的绛云潮,一段嫩颈印了鲜红的长指印。
谁能想到,平日里俊雅如仙的郎君,根性恶劣至此。卧惯了锦堆后,竟觉得,伏在冷硬的地砖上极粗暴、让身下小娃娃哭得极激烈的交合更欢畅。
藏雪很快泄了数次,身上实在没有力气了,腿儿实在勾不上他后腰了,萧曙有所知觉,抽动渐渐慢了些,也松开她的颈子。
他解下腰间的革带,使她双腿并拢起,将之压折在娇腹前,又使革带从她双腿外侧捆了一大圈捆牢了,跪坐在她身前,提抱着她的臀,凿捣抽插。这般,她腿被绑缚得紧,穴夹得也紧,愈发受不住那极粗大的肉物,每一次穿凿皆扯得花肉痛爽无比。这玩法新奇,她却顾不得品新奇,整副身体已颓败不堪,颈项险些被折断,身背亦酸疼无比,惟盼他早些泄身、快些干休。
昔日清寂的书楼,如今作了雨窟云巢。暮色四合,夕色渐深,却无一人敢上来点灯烛。两具形骸渐渐被浓黑的夜色遮埋,摸黑插干,益觉得趣。萧曙解了紧缚着藏雪双腿的革带,再度将她的身体打开来,彻底伏到她身上,双掌抚摩遍她细嫩的身体各处,薄唇擦着她脸、颈、脯,吻到哪一处是哪一处,总算使胯间肉物咬在她腹内极幽深之处、那小花宫的花口处,将瓢泼的精灌入、倾满了。
他已是通体的汗,将胯下肉根从她体内抽扯出来后,半起了身,将下裤提起、重新系好在劲瘦的松腰间。玉指却终于扯松身上那厚重的紫袍的纽扣,将之脱卸下来,以之裹了已几近不省人事的藏雪后,把人抱入了怀里。高声传唤正在楼下待命的侍从们:“还不快些掌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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