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回来了!”她欢喜地言道,“还以为您今日必定不会回府,是有什么事么?”
待跪地行礼的人都起身之后,他朝执着扇、侍立在书案近旁的小梨使了个眼色。
小梨将信将疑把手中纨扇递上前,他竟果真接了,占了藏雪的位子、着她坐定在他膝上后,替了小梨为她打起扇来。
“有什么事?除了你这个最令人不省心的,还能有何事?”他笑道。
藏雪眸中波光闪动一瞬后,又重归于平静。
“孤平日里不大管你,”他又道,“近日见你,每每皆是一袭雪衣,面上不点胭脂,发间不戴簪钗,这比身披缞麻好得到哪儿去?平日里胭脂水粉和珠翠绫罗是供少了你的么?”
她神色顿时冷了回去,慢吞吞要起身,还朝小梨说了句:“梨姐姐,帮我准备彩衣。”
却被他箍束回怀中,“此时便不消更换衣衫了。”
怄了片刻气后,藏雪忽然又仰起脸来,笑道:“您还待生千岁千千岁,我穷尽此世是披不了麻穿不了缞了!”
“阿谀。”
原本被他高高擎在掌中,圆满皎白犹如悬空璧月的纨扇,低低落了下去,打在她额心。
又道:“少说这等不吉利的话。”
“这算什么不吉利!”小家伙忙揉额心,有些不服气,“何况是您先说的,非说我穿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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