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他直起身,对身后的亲卫扬了扬下巴,声音平淡却带着威慑力:“搜身。”
他指尖轻叩囚车栏杆,发出 “笃笃” 的轻响,每一声都像敲在红蕖心上。“何况,” 他忽然话锋一转,目光落在她颈间露出的半片衣襟上,“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红蕖?毕竟这年头,冒充城主府的人混进城的,可不少见。”
“你敢!” 红蕖吓得往后缩,脸颊瞬间涨得通红,又气又急,“凌越!你别太过分!”
“过分?” 凌越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恶意,“姑娘怕是忘了,上次在城主府,是谁求着我别说出去月老祠的事?如今落在我手里,还想摆城主府的架子?”
“怎么?想好了?”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在栏杆上慢慢滑动,“是让我的人动手,还是…… 你自己证明给我看?”
囚车外的人群渐渐围拢过来,指指点点的议论声像针一样扎进红蕖耳朵里。她咬着唇,看着凌越眼底那抹势在必得的笑意,忽然觉得,这日头真是毒得厉害。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看来姑娘是选不出了。” 他转头对亲卫下令,语气没有半分转圜的余地:“把人带回去,关进偏院,仔细验身 —— 若验出是细作,直接押入降龙司大牢”
“是”
囚车缓缓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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验身房的窗棂漏进几缕斜光,在青砖地上投下斑驳的影。红蕖被按在木凳上,手腕被凌越用软绸松松捆着,绸面光滑,却带着不容挣脱的力道。她低着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方才在囚车里的惊惧未散,肩膀微微发颤。
“别抖。” 凌越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他手里拿着支玉簪,簪头打磨得圆润光滑,却在光线下泛着冷意,“只是看看有没有易容痕迹,很快就好。”
红蕖猛地抬头,眼里瞬间蓄满了泪,。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尾音发颤,像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小兽:“凌大人,求您了,放过我吧…… 我真的不是细作,我只是想还您一把伞……” 她试图往后缩,却被木凳边缘抵住后背,退无可退,不由又有些气愤的叫道,“辞凤阙要是知道您这样对我,他不会放过您的……”
“他?” 凌越低笑一声,俯身靠近,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压迫感,“可是他现在根本就不在白焰城不是么?就算他在白焰城这里的设了法阵,他也根本就进不来!” 他抬手,玉簪的尖部轻轻挑起她的衣襟,动作缓慢得近乎刻意,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乖乖配合,或许还能少些难堪。”
衣襟被挑开的瞬间,一阵凉意裹着羞耻感猛地窜上红蕖的脊背。她下意识想合拢手臂,却被软绸缚着,只能眼睁睁看着领口越敞越大,露出颈下一片细腻的肌肤。验身房的光线本就昏沉,此刻更显暧昧又屈辱,樟木箱子的阴影压在她身上,连呼吸都变得滞涩。
凌越放下玉簪,转而拿起青瓷碗里的银刷 —— 刷毛细密柔软,冰冷带刺的银刷轻轻扫过她的手臂,净手露的凉意瞬间渗进皮肤,激得红蕖浑身发颤,鸡皮疙瘩沿着手臂爬上来。“仔细些好,” 他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检查一件寻常物件,“易容膏藏在褶皱里,不细看发现不了。”
银刷慢慢往上,扫过她的肩颈,每一次触碰都像带着冰,让红蕖的身子不住瑟缩。她能清晰感觉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暴露的肌肤上,那目光像带着重量,压得她几乎要埋进胸口。羞耻感像涨潮的海水,一点点漫过心口,自己只被辞凤阙看过的身子此刻却要被迫暴露在他眼前,任他用银刷细细扫过,每一寸都像是在被凌辱。
ps:呜呜可怜的小红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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