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是不知道的,现状是极惨的,精神是半疯的。
“哥们?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禅院甚尔。”
他回答,他精神激动到开始全身颤抖。
“不对,我现在是伏黑甚尔。”
甚尔走到他面前,绕着他转了一圈。
“知道伏黑吗?”
“天逆鉾…”
“没错!天逆鉾的制作者,就姓这个,以前不是可会污蔑了吗?拜你所托,现在真的被我争取到了。”
他突然恢复了短暂的清醒,口水差点喷了甚尔一头。
“要不是我失策,把真的天逆鉾拿去引诱她,我不可能到….今天这种地步!”
甚尔嫌弃地退开了一步。
“说实话,你真的是有点蠢了,但凡你做个假的样品,不过呢你现在这个疯疯癫癫不能自理的样子也不难知道你为什么判断失误了。”
甚尔搓了搓自己的食指,吹了一下上面的灰。
继续说:“我把你千刀万剐的心都有,你竟然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甚尔嘴角的伤疤丑恶地扭曲着。
他尖利地笑了,“她的哥哥把她送给我了。”
甚尔站起身来,俯视着他,他似乎很快就会进入痴呆的迷惘状态,就像一开始甚尔进来的时候,控制不住颤抖地盯着窗外。
但他在努力保持清醒。
极力地克制让他看起来陷入了另一个癫狂的极端。
他喉咙发出嗬嗬嗬嗬的声响,眼眶露出大片的眼白,他想激动地说些什么。
甚尔走到门口,手摸着门把手,回头颇怜悯地看了他一眼。
“我每天都恨不得拿刀抹了你的脖子,但现在我放下仇恨了,你能活多久就活多久吧。”
体贴地为他关了门。
站在门口的甚尔,看了一眼刚刚长谷川一直在看的天空。
他嘲讽地笑了。
为了这个天逆鉾,伏黑家的三代人几乎都有心病,老伏黑不得不牺牲子女,以求完全,但时时刻刻都挂念着自己的杰作。
凛的母亲,为了它踏入婚姻的坟墓,后面多少有些魔怔。
凛,为了寻找它把自己置于险境,但目前是受害最少的。
而长谷川,更是魔怔得没边,还留了残疾,疯疯癫癫痴痴傻傻占齐全了。
也对,任谁拿着可以挑战咒术界权威的法宝,不会生出二三邪念,胆小者终日惶惶,野心家走火入魔。
对此有浓烈执念的人更是穷尽所有去寻求一个答案。
甚尔曾经想过,是不是凛的母亲甚至是凛,她们的天地都太小了,就那么平平整整的一方院子,所以才只聚焦到那么小的一个物品上,在它身上疯狂寻找理由和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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