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辉光被踢飞出去了,他觉得五脏六腑都挪了位,吐出一口血,甚至来不及看清是谁打的他。
背后偷袭,实在不讲武德。
门口的两个保镖也躺在地上哎呦个不停。
傅之行的西装有些凌乱,白色衬衫衣领解了两颗纽扣,锁骨清晰,他松了松黑色领带,深邃的眉目冷漠从容。
似乎刚才出手的不是他一样。
衣袂微脏。
拿起手机,手腕上的黑色腕表在冷光下闪着凌厉的光泽,他看着沙发上的白娅,“来七号公馆。”
“好的,傅总。”
挂了电话,傅之行走近白娅,她已经昏迷,睡颜乖巧。
似乎嘴角带着笑,看不真切,在红黑色淫靡的包厢内,她纯白的裙与不谙世事的睡颜有股天真的残忍感。
傅之行将她抱起来,只单手就能稳稳托住,实在太轻,他粗粝的手掌触及到她的背脊,能感受到单薄的蝴蝶骨。
他眸色幽深,神情没什么起伏,但他自己心里清楚。
那股心脏的抽痛,耳畔的耳鸣,以及溺水一般的茫然感,在抱起她的那一刻。
消失了。
白娅很乖的缩在他怀里,手里紧紧攥住的东西掉在了地上,傅之行向下看去。
地毯上躺着她的发卡,准确来说是一个长行的胸针。
傅宴礼的。
依附在他怀里的白娅脑袋靠在他的肩上,唇正对着男人的脖颈,随着傅之行的走动,一下,一下,从他肌肤上缓慢擦过。
她温热的呼吸洒在皮肤上,蹿起看不见的电流,在她的唇马上亲到男人脖颈的时候。
傅之行伸出手,将她的脑袋换了个方向。
“傅总。”季准已经到了,他从集团赶来只花了不到十分钟。
看见傅之行抱着一个女孩,他没什么表情:“有什么指示。”
傅之行脚步没停:“进去收尾,把地上的胸针送到别墅。”
“我会处理好。”季准点头,扶了下银丝眼镜,将车门拉开。
等车启动,他进了包厢,看着地上昏迷的谢辉光,把胸针捡起来。
然后跨过门口躺着哀嚎的保镖,利落的吩咐跟着他的傅氏集团保镖:“里面那个不用动,扔个女人进去,报警,封锁公馆。”
他看向走廊的监控:“砸掉。”
“是,季特助。”
——
车内。
傅之行看着白娅的手心,有血迹,那个胸针上也有,她攥着那个,是想用胸针刺谢辉光。
有点勇气,但……太弱小。
低估了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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