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当软柿子,任人拿捏。”
拿捏她?
谢衡气笑了,从她进门至今,谁怎么她了还是如何了?她毫发无伤,他呢?他的手,那该死的药,还有今晚,他还没动手,她就敢下黑手,受伤的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
真是越想越气,看着她那张莫名委屈的脸更来气。他单手控住柏萱双手,把人转了个身:
“话别说这么难听,我可没动你一根手指头。”
“那你这是做甚?”
“教你啊,你这大小姐连伺候人都不会,以后的日子要我怎么过?”
“以前没我,你不也好好过到现在了!”
“可我现在有老婆了,为何还要和从前一样没点长进?”
床上有两床被子,身下的被褥应该是丫鬟们方才新添的,厚厚一沓,脸蛋埋在里面,传出来的声音闷闷的:
“哪有人是这样教人的,我根本看不到你在做什么。”
见她不闹了,谢衡憋着笑:
“看不见又怎样,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柏萱贴着柔软的棉被,呵呵一声:
“恕我直言,你全身上下,就这张嘴有点本事。”
啊!!!她的腰!
谢衡面色微滞,整个人懵了一瞬。并非因为她的声音,而是掌心之下绵软的触感。柏萱不是那种弱柳扶风的瘦弱美人,虽不至于胖,却也珠圆玉润,像糯米团子,捏一下就能变形。
他的指骨抵着她的后腰,还没来得及使劲就感觉塌下去一块。就在此时,她那张吧啦个不停的嘴又开始讽刺他。之前好歹是暗戳戳嘲讽,这次直接明着贬低。
胸口憋着一股气,他恼火地去掐她腰。
人在鼓掌下,不得不低头。反正骂也骂过,也算爽了一把。柏萱嗷嗷叫完,很识时务地道:
“方才多有失言,看不出来,你手上功夫也不错啊。”
话落……咚!门外响起重物撞墙的声音。
有人听墙角。
柏萱当即回头,意味深长的目光从谢衡做贼心虚的脸上划过,看向窗外。
两人同时安静下来,清楚地听到一串急匆匆的脚步声,应该是偷听墙角被逮后落荒而逃。
想到谢衡今晚的反常,柏萱听着越来越远的落跑声,眼珠子一转,拧着脖子直直望进男人幽深漆黑的眼底,俏生生的脸蛋慢慢浮现恍然大悟的表情。
所以,他今晚之所以来过夜,是有不得不完成的‘任务’?
她用口型,极小声说:
“是要做戏啊,你早说嘛,我肯定配合。”
早点整完也能早点睡觉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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