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跟在后面的男人被所有人忽视,他局促地站在门口的角落,贴着墙壁,隐在灯光的阴影里。
陶礼看着身影被灯光晃的有些模糊的男人,心中暗自发苦,不过是人家随口说的一句话,他怎么就当真了,还巴巴地跟过来。
两条腿站得发麻,他一大早摘了苹果坐车到城里来,四处找人推销,已经十几个小时没有坐下来好好休息了。
他真的很累。
嗓子干得发痒,陶礼咽了咽唾液,借此缓解口渴。
许不凡嚎完一首歌把麦克风让出去,转身才发现门口直挺挺杵个人。
卧槽,这人啥时候进来的?这屋用不着服务生,你出去站着。许不凡开口赶人。
我我不是
你说啥?大点声听不见!
是言言总让我进来的陶礼看向沙发上的男人结巴道。
许不凡先是惊讶,紧接着了然一笑,用暧昧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言哥你这口味跨度挺大啊,最近喜欢乡土风?
许不凡捏住陶礼的下巴,抬起来看了看问:你今年多大?眼角都有细纹了。
这种极不尊重人的行为让陶礼脸色变了变,冷声答道:32。
这么老了?言哥你真行,这也能下得去嘴,哥们服你。
说着许不凡一把将陶礼拽到沙发旁,赶走言成蹊左边的年轻男孩儿,让陶礼坐下。
既然言哥看得起你,今晚你就好好伺候言哥,别傻愣着,倒酒啊!
陶礼小心翼翼地把苹果放在茶几上,拿起酒瓶给男人倒酒。
言成蹊却没有喝的意思,陶礼尴尬地坐着,端正得让人还以为他来参加什么重要会议。
刚才被赶走的男孩儿又钻到言成蹊的右边,腻腻乎乎地贴过去,有意无意地撩拨着。
言成蹊对床上的人向来大方,要是今晚能成功爬床,得的好处顶他干好几个月的。
更何况言成蹊长得帅身材又好,就算白睡他也愿意。
言总,我们喝酒好不好?
男孩儿将酒杯送到言成蹊嘴边,心中有些忐忑,都说这位喜怒无常不好伺候
然而下一秒言成蹊便低头将酒喝了。
言成蹊像宠幸后宫的皇帝,终于舍得分给被冷落的男人半个眼神。
学会了吗?他问。
陶礼一脸茫然,啊?
啧,喂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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