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虎子一看他盛气凌人的样儿气不打一处来,张嘴骂道:
“你哪冒出来的多嘴驴?管的够宽的,我们懂不懂规矩轮得到你管吗?猪头狗脸的你算什么东西?你爹没教你不要在别人的地盘指手画脚吗?”
没想到一个下等门童竟敢当众辱骂他,朱刚恼羞成怒顾不上在场还有那么多人,抬腿就要把二虎子踹下天阶,朱珠急忙拦住他,“哥,别跟小孩子计较……”
魁南怕朱刚一怒之下出手伤人,两家结下梁子,赶紧过去护在二虎子身边,“朱兄,他新来的,不懂规矩……”
“不懂规矩和张口骂人不是一回事吧?你们观云涧就是这么教徒弟的?”朱刚大概是气昏了头,已经口无遮拦了,当即把矛头指向天枢君。
天枢君脸色一沉,“朱公子是在指责我教徒无方吗?”他周围的气流突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空气中丝丝缕缕的灵力在涌动……
朱填再也不能装聋作哑了,丹修挑战剑修那是嫌命长,赶紧斥骂儿子,“放肆!为父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吗?跟个下人计较,也不怕失了身份!”
二虎子立刻回嘴,“下人怎么了?你不是下人,但你是人下的。”???
圆满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二虎子骂人没带脏字,却把朱填的老娘都连带着骂了,朱填的脸已经成了猪肝色,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他刚教育儿子不能跟下人一般见识,自已总不能打自已脸吧,顾及自已的身份,只能硬着头皮打个哈哈,“这孩子,伶牙俐齿挺讨人喜欢的。”笑着伸手欲拍拍二虎子的头顶,在别人看来这只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爱抚动作,二虎子却看到了他眼底的杀意,本能的躲开,奇怪的是他明明躲开了,朱填的手掌却依然悬在他头顶,眼看避无可避,忽然腰里一紧,自已被一股灵力裹挟,一下子就到了师父身边,天枢君一甩衣袖,冷冷道:“我自已的徒弟自已会教,就不劳烦朱掌门了,魁南,送客!”
魁南礼貌地做了个请的姿势,朱填脸色僵了僵,带着朱刚拂袖而去,朱珠走在最后面,看着天枢君欲言又止,天枢君微微点了点头。
眼看着众人飞下天阶,不等二虎子把目光收回来,就觉得后脖颈一凉,脚下悬空被天枢君提走了,二虎子能感觉到他滔天的怒火!
啪叽一声,二虎子被重重地扔在地上,骨头差点没摔碎,不等他爬起来,天枢君顺手在旁边的垂柳上拽了一根柳条,劈头盖脸一顿猛抽,二虎子抱头躲闪,“哭吧精,你凭什么打我?我又不是观云涧的人!”
“你找死我成全你,与其让人把你挫骨扬灰,我起码给你留个全尸。”
“去惹朱雀门的人,你是嫌命长吗?朱填那一掌下去,你的灵根就被他无声无息的毁了,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修土,一辈子任人宰割!呈口舌之快,早晚死无葬身之地!”天枢君边骂边抽,二虎子浑身火辣辣的疼,跑又跑不掉,躲又躲不开,只能咬牙挺着,“我死活干你屁事?狗拿耗子!”
“你只要不死在观云涧门口自然不干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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