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发青年只是很轻地哼了一声,但我知道他实在同意我的看法。很快老板娘就把我们之前预定的晚餐送到吧台上:“请用吧~”
“哦,谢谢,麻烦再来一杯啤酒。”索隆毫无自觉地说。
我化身鲨鱼牙娜美状态给了他一颗暴栗,举起拳头威胁他:“所以都说了不能喝酒啊你到底有没有记性!”
“哈?只要不吃药不就没事了吗?”
我:###跟路飞上一条船你可真是没选错船长啊,你们两个完全是半斤八两好吧!
我拽着他的耳朵大喊:“你敢不吃药,真以为自己是超人吗?不想吃药想不想尝尝断子绝孙踢啊?”
索隆含恨地推开酒杯:“……早晚我要把你这女人砍了。”
小酒馆的气氛逐渐变得火热起来,我们吃完各自的晚饭,都转过去看舞台上的节目,镇上的小乐队表演完节目之后,很多人自告奋勇上去唱歌,有的惊为天人、也有的五音不全,所有人都一起开怀大笑,最后台上的人也跟着自嘲地笑起来。
然而我渐渐就笑不出来了。
在这里再简单的事情也能变得很欢乐,在我的世界里已经很难找到这样单纯、淳朴的快乐了,但……我不属于这里,总有一天我要回去的。一种酸涩紧紧包裹着我的心脏,涨涨的、比手臂上的伤口还要痛。
那个小女孩拿着话筒‘噔噔噔’跑过来将话筒递给我:“呐,大姐姐,你也唱一首歌吧。”
我为难地笑道:“但是……我不会唱歌啊。”
“没关系没关系。”“大家唱的都不好听!”“来一首吧~”众人附和着,我只好无奈地接过话筒,一张口却是一首完全不符合情境、但十分符合我的心境的歌。
【若你错过了我搭乘的那艘船,你应明白我已离开。
你听到那绵延百里的汽笛,一百里又一百里,离我远去,再也不回。
不知不觉我便已离家五百余里,背负一切、背井离乡,家在远方,我却再难回去。
如今我衣衫褴褛、依旧是一文不名,上帝啊,我怎能就这样回到家去。这般困顿、这般处境。
若那船只开动让我来不及见你,那就说明我已独自黯然离去,
告诉着你我已背井离乡、不见归期,那绵延百里的汽笛,一如我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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