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潮生大大方方地介绍:“这是我的爱人,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说起来您应该也会有印象,是邢老师他们班的,叫纪想。”
老人抬着老花镜认真地看了眼纪想,回想期间快把纪想盯得不好意思了,他才终于笑起来:“我知道了,被老邢经常抓到办公室里写数学作业那小男生是吧?你们邢老师之后还老用你当正面例子给后辈的学生说‘但凡数学努点力也不至于学到最后才四五十分’。”
纪想干笑几声,没想到自己都已经被编入老邢的教育教材了。
没过多久曲杭进入后台,老人有事要离开,杨潮生说了句“老师慢走”,就把纪想往曲杭那边领。
“杨先生,好久不见。”还没站定,曲杭身前看起来十分干练的白色西装女士就伸出手,和杨潮生轻握一瞬。
“你好,庄女士。”杨潮生微笑,“我爱人想给他朋友带一张曲杭先生的签名,但前面学生太多,所以才私下冒昧联系你。”
“你之前帮过我们曲杭,这样说话太客气了,一张签名而已,曲杭也是乐意的。”庄凝让曲杭补完妆上前,杨潮生便给纪想使了个眼神。
纪想没想过杨潮生还有这等人脉,给他竖了个大拇指之后就拿出本子递给曲杭。
如沈思儒所说,曲杭人确实还不错,得知都是校友,沈思儒现在是因病才不能到场后,还说可以给沈思儒单独录个简短的视频,祝他早日康复。
这段视频给沈思儒发过去后他差点高兴到要掀翻了病房的天花板,连宋喆礼都没制住他。
告别曲杭,纪想收到老同学余熙的催促,问他在哪儿。而杨潮生正好也遇到了追来的曹知勉,被无情地拉走去见以前的朋友。
纪想看杨潮生还有点不舍,捏捏他的掌心:“等下见。”
他和杨潮生分开后就听余熙指路,走向教学楼和他碰面。
余熙还和十几年前一样留着短碎发,纪想搓了下他的刘海:“你真是十年如一日,发型不变都不腻啊。”
“你不懂,这是哥的魅力。”余熙哥俩好地搂着纪想,“对了,你老公呢?怎么没过来?”
“又不是连体婴儿,他和他朋友走了。”
纪想和余熙一起,花了一个小时从四面八方把散落在校园各个角落的同学都集齐在以前的班级门口,里面更替了许多届的学生,早已截然不同,却又能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点有关以前的回忆。
“纪想,这是你的桌子吧?”余熙指着手旁的书桌,“你当年墨水不小心打翻倒上去染出来的花型还在。”
“是吗?”纪想惊讶,“真的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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